“伙计,叫什么名字啊?来布行多久了?” “回客官的话,小人陈陀,菩陀的陀,才来布行几日。”伙计躬身应道。 “嗯,难怪以前没见过你。”赵桓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停顿了一下,赵桓才又问道:“布行最近生意可好?可还有人来闹事?” 陈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回客官,布行最近一切都好,并没有人来闹事。” 赵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有人闹事的话,一定要跟吾讲,跟高安说也行。” “知道高安是谁吧?” 陈陀摇了摇头。 “就是高衙内。” “高,高衙内?”陈陀吃惊地瞪大眼睛说道。 “没错,就是他。” “真要有人敢在布行闹事,跟他说,他知道该怎么做。” 陈陀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瞧着赵桓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急忙抱拳躬身应道:“是,多谢公子。” 停顿了一下,陈陀才又问道:“小人斗胆,敢问公子,与敝号东家有旧?” 赵桓轻轻笑着指了指店门口挂着的横匾,说道:“那匾就是吾写的。” “啊?原来是赵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陈陀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跪倒在地,磕头说道。 “行了,不知者不罪,快起来吧。”赵桓摆了摆手说道。 “是,公子。” “最近店里生意如何?”等陈陀站起身后,赵桓才又问道。 陈陀犹豫着不敢开口。 赵桓见此,便又说道:“有一说一,如实说,不要骗吾,吾要听真话。” “是,公子。”陈陀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公子,老实说,店里最近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小人来店里三天了,总共就卖出去两套成衣,五匹绸缎而已。” “两套成衣,五匹绸缎,才这么点?”赵桓也不由得有些吃惊,三天时间,才出这么点货,这苏氏布行还能开得下去吗? 这么点货,岂不是连伙计的工资都不够开? 停顿了一下,赵桓才又瞧着陈陀说道:“那为何店里还招了新人?” 陈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躬身对赵桓说道:“回公子,小人也不是新人,小人之前是在染坊那边的。” “最近东家从布行抽调了一些人去齐云社,布行人手有些不足,才将小人调了过来。” 赵桓恍然地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问道:“那布行的生意,是一直都这样,还是最近才变成这样子的?” 陈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小人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小人曾听掌柜的说,最近两月,店里做的最大的一笔生意,还是上个月的十车葛布,之后又将葛布裁剪成了什么作训服,收入了一百多贯。” “这已经是店里这两个月最大的一笔生意了。” 听了陈陀的话,赵桓不由得又愣了一下: 抄,最大的一笔生意,竟然是跟老子做的? 看来苏氏布行的生意,最近还都不怎么好呢! 想想也是,之前自己第一次离宫的时候,满大街的找布行想要买葛布,当时自己可是跑了十几二十家布行和裁缝铺。嗯,也才跑了两条街而已! 区区两条街上,就有十几二十家布行或者裁缝铺,整个东京城,大街小巷数以百计,布行、裁缝铺那就更多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