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修被深深的触动了,这个房子虽然出乎想像的破旧,但却因为孩子们一张张充满了朝气的笑脸而充满了生机。安诺夕能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坚持教书育人,而且她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是那么的愉快,温暖。陆薄修在心中深深的感叹道,一本书,一支笔,一个老师,一群孩子,可以改变一个世界。 陆薄修就这样屹立在窗边,直到安诺夕喊下课。安诺夕走在孩子们中间,孩子们围着安诺夕叽叽喳喳的,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这里虽然生活拮据贫穷,但孩子们的笑脸却是愉快无暇的。 “诺夕。” 陆薄修轻声叫了安诺夕的名字,安诺夕和孩子们一起回过头,孩子们睁大了眼睛,眼睛里充满了好奇、惊讶。安诺夕波澜不惊的说: “你怎么来了,脚不疼了?” “不疼了,我来接你回家。” 安诺夕等陆薄修走到她们面前,平静的对孩子们说道: “这位叔叔就是安子瑜的爸爸,孩子们,跟叔叔问好。” “叔叔好!” 孩子们愉快的和陆薄修打招呼,然后唏嘘着走开。安诺夕和陆薄修并肩朝着安诺夕的家走去,沿途有人跟安诺夕打招呼,他们虽然和安诺夕打招呼眼睛却是盯着陆薄修看的,于是安诺夕就非常淡然的主动给他们介绍说: “他是安子瑜的爸爸。” 此事立刻在村子里炸开了,这里很少有外人进入,何况陆薄修身材挺拔,穿着有型,而且散发着一股冷傲的威严。村子里的人都跑出来看他,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陆薄修有点小不自在,因为他有种被这里的人当成猴子观看的感觉,他耸了下肩不自觉的轻挑了一下眉稍跟在安诺夕身边。 已经中午了,安子瑜还在看书,安诺夕走到安子瑜身边伸手揉了揉安子瑜的小脑袋瓜道: “安猪猪,别看了,出去玩儿一会儿吧。” “诺夕,我再看一会儿,这段好有趣,山顶洞人好丑喔。” 安诺夕扫了一眼安子瑜手里的书,看到安子瑜手中的书是历史教科书山顶洞人的头像插图那一页。 “呀!安猪猪在看历史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呀,我怎么都不知道呀。” “丫蛋儿借给我的,我和铁蛋儿都看完一遍了我想再看一遍,明天就要还给丫蛋儿了。” “哈哈!猪猪真棒。” “诺夕,你放心吧,我是这个家的男人必须棒棒的,谁再敢欺负你我就揍扁他。” 安子瑜说着伸出小拳头,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晃动两下小胳膊。安诺夕噗吃就笑了,她笑的不是这个姿势,而是安子瑜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小眼睛很严厉的飘了一眼陆薄修,那神情实在是搞笑。 陆薄修此时终于理解房高亮常说的那句话了,“昨天又被我儿子气的吐血三升”,此刻他也快吐血三升。他看着安子瑜,脸上说不上是笑还是笑,反正他的肩膀和胸脯都在无声的颤抖。臭小子,这分明是做给老子看吗,敢威胁老子。 “妈妈,舅妈刚刚送了泥鳅鱼。” “嗯,看到了,咱们中午就做泥鳅鱼吃好吧。” “好的。” 安子瑜的小脸笑的很灿烂,和安诺夕说完话后,就又把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