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陆薄修发现自己的身上好多处青紫,半个多月才好,当时还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才被安诺夕给掀翻了。如今想来人家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家是委曲求全让着自己,如果真的对打起来自己也不见得回回都能占到便宜。 陆薄修轻轻的俯下身近距离的端详安诺夕。也许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也许是睡在了自己舒适的床上,也许是怀里抱着小白羊,安诺夕睡得很深很沉,她的呼吸深长而均匀。 陆薄修感到周围的一切包括自己都变的安详了。安诺夕的这张脸依然纯美无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脸上的菜色渐退,开始白皙润泽起来。陆薄修情不自禁的用嘴唇轻轻的去触碰安诺夕水润的粉唇,安诺夕的唇软软的甜甜的滑滑的,呼吸清新如兰,真是让人沉醉。 陆薄修轻轻的跪坐在地板上,他小心翼翼的拉起安诺夕的手,看到安诺夕手腕上的疤痕,这伤疤应该就是儿子刚刚说过的因为儿子饥饿哭闹,安诺夕自己咬破手腕把流出来的血喂给儿子留下的。陆薄修的心一震痉挛,他深深的意识到母爱有多伟大。 陆薄修将安诺夕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抚摸,他就这样静静的等待安诺夕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安诺夕的唇角扯开一个弧度,笑容非常甜美幸福,看来诺夕做梦了,应该是个美梦。 陆薄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迅速松开握着安诺夕的手接起电话起身走出安诺夕的卧室。 “喂,儿子,我在你妈妈这里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不要着急好吧。” 接听完儿子电话,陆薄修又返回卧室,一走进卧室被安诺夕吓了一跳,只见安诺夕坐在床上正睁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睡醒了,诺夕。” 安诺夕仍然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一丝的反应,陆薄修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就像做了坏事一样,而今天他可是一丝邪念都没有啊。他呐呐的道: “ 诺,诺夕,妈叫我来接你回家吃完饭,儿子也等着你呢。” 安诺夕收回目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起身下床来到客厅,她拿起一个杯子倒了半杯水一饮而尽。她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把手搭在后脖颈,头向上挺起无比困倦乏累的样子。 “呃,好困。” 安诺夕的声音特别沙哑,听在陆薄修的耳朵里无比亲切与性感。陆薄修走到安诺夕身边,伸手要给安诺夕按摩后脖颈,安诺夕像触电一样的躲开了。 “陆薄修,坐到那边去。” 陆薄修的手停在半空楞了一下,然后尴尬的笑了笑乖乖的坐在了安诺夕指定的沙发上,安诺夕眼里的清澈纯净让陆薄修感到舒服,他微笑着看着安诺夕。 “陆薄修,今晚我就不去了,我明天再去,给我联系安子瑜,我和他说。” “诺夕,爸妈和儿子都在等你呢,如果你不想在家睡吃过饭我可以送你回来。” “no,我想在家里独享这一晚,这五年来我特别想这个家,想我的小羊,想我的床,我要独自在家好好的睡一觉,真的不去了,我的手机在充电,用你手机给我联系子瑜吧。” 安诺夕非常坚定的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