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修正愣的看着袁青半晌忽然噗嗤一声笑着大声道: “好!说的好,有志气。” “还行吧。” 安子瑜毫不谦虚,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陆薄修伸出手指点着三个孩子笑着道: “你们这三个臭小子都不按常理出牌,是在考验我老人家的办事能力吗?” “哎呀陆爸爸,您就知足吧,我们三个够让您省心的了,不用您骂也不用您拿着竹板追着打,你省神省力安心工作多好啊。” “呵!你个臭小子。” 陆薄修被萧飞揭了短,拿着一根筷子朝着萧飞夹菜的手敲去,萧飞早有防备嗖的抽回手,嬉笑着道: “嘿嘿,打不着。” “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说说话就动手了呢?能不能有点素质。” 陆德福冲着陆薄修瞪眼睛。 “呵呵,老爸,这不是得到了您的真传吗。” “臭小子!” 陆德福立刻破功,拿起一根筷子朝着陆薄修抽去。 “哈哈哈哈-----”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愉快的笑声。饭后,陆薄修询问两小只下半年的计划,两小只说要去哈萨克斯坦见习陆薄修建立金属矿,然后开学就回学校读书。陆薄修掀然同意。而萧飞决议要陪在安诺夕的身边哪里都不去。于是,第二天陆薄修就带着袁青和安子瑜飞去哈萨克斯坦了。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安诺夕听从陆薄修的嘱咐,非常低调,她每天和刘桂云研究美食,读书,养胎。萧飞沉迷于安宗仁的书和他留下的遗物,他对安宗仁那只精致的枪套爱不释手,每天一边摸着它一边复习功课。 而陆德福除了睡觉、吃饭、和萧飞下棋外就拿着小棍儿这儿敲敲那敲敲的。这天他睡了个午觉,睡醒之后他没有像平日那样立刻起床,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貌似在思考,他忽然灵机一动,于是起身便又开始继续敲敲打打的小动作。 陆德福今天不是在安诺夕家敲打,而是在安诺夕家的对面。他翻来覆去的一遍遍的敲着,他敲打的范围在逐渐缩小,最终他敲打的范围缩小到靠着走廊侧的几块地砖,经过一翻敲打之后,他定格在一块地砖上。 陆德福坐到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便打电话把王建民叫了过来。 “健民,我一直觉得安宗仁应该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安宗仁应该料想到他们会杀他灭口,所以他不会把证据随身携带,他会把证据藏起来。我这些天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刚才我排查了这个房间,有块地砖的声音有些异样,所以找你来看看。” “陆叔,您的想法很对,安宗仁肯定会预料到他家会被人光顾和监视,所以东西放到他家是最不安全的,如果放到别人家应该相对安全。我们把这块砖撬开看看。” 王建民和陆德福来到那块砖旁边,王建民用手敲了敲这块砖又敲了敲旁边的砖,发现声音果然有那么一丝的不一样。他拿出工具很快就把这块砖撬开了,砖下是正常的混凝土,王建民继续往下探测发现混凝土这层比较薄,而混凝土下面是沙子,他把沙子扒开,陆德福和王建民的眼睛同时定在了沙坑里,他们看到一个封闭完好的塑料袋,王建民激动的轻轻将塑料袋拾起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