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遍。”江隐淡淡的。 马长老怎敢反悔,机械的点头。 江隐一撩裙摆,坐下,摇曳的裙摆还未贴地便被阿丑捧了起来。 余青禾看到这一幕,在心里默默道:好狗腿。 “京城出了邪祟,四处咬孩子脚趾,此举甚恶。”江隐音调平静,却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愤怒:“你们八大玄学世家迅速找出此邪祟为何物。” 余青禾带头:“是。” 其他玄学世家稀稀拉拉的道是。 出去之后,几大玄学世家嘀咕着。 “不是,她,就她?是我们的老祖宗?” “我不信,虽然画符很厉害,也会去阴气,但是也不代表她是我们的老祖宗啊。” “就是,说我们是她老祖宗还差不多。” “慎言。” “不管,还得再看看。” 三日过去了,江隐收到了马长老的《认错书》 八大世家如约来到京云酒楼。 江隐懒懒坐下,刚要往椅背上靠,阿丑忽然拿出一个刺绣大红花的枕靠塞了过去,紫红相间的脸耷拉着:“靠着,舒服。” 余青禾看着仙子般的老祖宗靠着大红花靠枕,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伦不类。 “期限到了,邪祟可寻到了?”江隐淡淡的文。 几个人面面相觑。 江隐低低的笑,冷眸直刺马长老:“小马,你找到邪祟了么?” 被点到名的马长老,脊背一僵:“没……” “哦,是么?”江隐细长的手转着茶盏,忽地,茶盏被她啪的一拍,茶水迸溅到马长老的脸上,她漫不经心的笑笑:“本祖不喜欺骗。” 马长老抹了把脸:“我,没有。” 江隐淡漠垂眸:“你们走吧。” 众人散了之后,阿丑忽然坐在江隐身边,用帕子去擦她沾湿的手,少年嗓音清冽,如清晨叶子上的露珠:“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江隐软趴趴的把手往阿丑手掌里一支楞:“你可知本祖为何生气?” “姓马的骗了你。”阿丑乌黑的眸看着她:“他知道邪祟的下落。” 江隐倒是惊喜:“你怎的知道的?” “气息。”阿丑把帕子叠起来收好,又把大红花靠枕抱着:“这邪祟咬过小祖,留下了他的气息,所以谁沾染过,我能感受到。” 江隐站起来,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本祖的小辈们都如你一般有这样好的资质便好了。” 阿丑的脸红红,走路的时候还时不时发出笑。 江隐顿住:“傻笑什么?” “老祖夸我,我高兴。”黄昏的残阳落在他另一半丑脸上,弱化了他的丑陋。 江隐忽然觉得他挺好看的。 “老祖,天黑了,我们现在去哪儿?”阿丑问:“小祖一个人在府上呢。” “无事,他在府上更安全。” 走了几步, 抬头看去。 赵府两个大字映入眼帘。 “咱们来赵家做什么?”阿丑疑惑的问。 江隐勾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做客。” “诶,寿王妃您不能进去。” 管家拦人,阿丑丑陋的脸扫了过去,拎起管家的脖领子往边上一丢:“老祖的路都敢拦!” 江隐环绕一圈,闭上眼睛嗅了嗅:“林有有生的鬼婴好厉害啊,短短数月便将阴气释放的这么多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