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仆:“这几只羊怎么卧着不动?放的草也没吃。” “东家昨晚应该喂了碎包谷的,我们早上来的时候有几只羊就只饮水,草嚼了几口就卧着不动了。” “哦,是吃饱了。”蜜娘知道是巴虎喂了的也就没管了,问了下又生了多少羊羔,看没啥问题才回去。 她对这些男仆不是很放心,晌午之前又来转了两趟,发现那几只羊还是不吃不喝,卧着不动,这不正常,她走近一看,羊嘴巴下面滴了一圈的口水,嘴巴一圈也湿乎乎的。 “巴虎,醒醒,有几只羊出事了。” “啥?”巴虎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掀了被子接过蜜娘递的衣裳,听蜜娘说是他喂过碎包谷的几只羊一上午都没动了,嘴里还流口水。 “不对啊,昨晚吃碎包谷的羊不少,生了崽的母羊我都给舀了半瓢包谷,其他羊呢?” “其他羊正常。”蜜娘跟在他身后往羊圈走,“你自己过去看。”她对牛羊的情况不太懂。 有六只羊嘴里流口水,有人围着看它们也不动,巴虎大迈步走过去,其他人自觉给他让开地方,七嘴八舌地说他们没乱喂东西,“就喝了不少水,草都没嚼几口,水还是温热的,总不能是凉了胃。” 巴虎掰开羊嘴看了看,又问了它们是不是一直卧这里没动,他翻开周围的草,没找到羊屎,说是喝了不少水,也不见有尿滩。 “给我搭把手抬一只出去。”他指了个人,羊抬到大门外面的雪地里,他让蜜娘把狗都唤进去,一刀把羊捅死剖开羊肚。 “这是只母羊啊。”男仆满脸的心疼,还是头一茬母羊,今年才生头胎。 巴虎没搭理,在羊肚子里找到羊胃,羊胃鼓胀胀的,一刀划下去,金黄的包谷粒淌了出来。 “这、这是不消化啊!那其他羊怎么好好的?” 巴虎直起身,抓了把雪擦刀,“这几只应该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别的羊的包谷给抢吃了,吃多了又饮了不少水,消化不了,拉不出尿不出,胀得它只能卧着不动。” “另外几只你们提着羊腿给倒过来,掰开羊嘴按肚子,要是能吐出来还能活,吐不出来就拿绳拴着让它们饿着。”至于会不会胀死,那只能看命了。 巴虎让男仆把羊提走给剥了,他进屋给蜜娘说了一声又去了扈县丞家,“我也才知道包谷不能喂多了,那玩意不好消化,我有几只羊胀的口冒酸水。” 扈县丞让人去喊羊倌,得知他家还没开始喂包谷,就说:“那就暂时先别动,先封在库房里。” 又转头说:“你发现的还怪及时,还是自己亲眼看着心里清楚,要是换在我家,羊死一半都不一定有人发现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年龄大点的都有经验,跟人一样,口冒酸水肯定是胃不舒服。而且也不是我发现的,我昨晚守了一夜,一上午都在睡觉,是蜜娘心细,她去转了几趟就发现了不对劲,我家那仆人就在羊圈守着就没看出来。”话里在抱怨男仆不得用,面上却不失得意。 扈县丞听出来了他的意思,遂他的意夸了句:“你小子有福,讨了个好妻子。” 巴虎哈哈两声,“你说的对,蜜娘是很好。” 谁还没有个好妻呢,扈县丞也有,他笑眯眯的听着,一点都不羡慕。 “那行,我回去了,晌午了,也该做饭了。”巴虎站起身往外走。 “咋了,你还赶回去做饭?”他就没进过庖厨。 “嗯,昨晚今早都是蜜娘做的饭,今天我做她歇着。”出门的背影都是欢快的。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 第 一百零二章 巴虎到家的时候大门敞开着, 牧仁大叔在忙活着做饭,艾吉玛跟其其格和吉雅在厢房里逗大斑小斑,他一进去, 大斑小斑立即抛弃羊毛球朝他扑过来,他挨个摸了一把, 又把炕上的两个肉坨坨抱起来。 “你婶呢?”她在家他回来, 她总会吱个声。 “在后院。”艾吉玛说。 两个娃在暖炕上爬穿得少,巴虎不敢抱出去,放在炕上其其格又要哭不哭地哇哇叫,他一时丢不开手, 只好坐在炕边问艾吉玛:“你婶在后院做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