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脚底一滑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正面着地。这下好了,她把屁.股也摔伤了。 不过幸好摔得也不重。 余奶娘拿了药过来给她涂,叶灼站在一旁观看,唇角甚至还带着一抹笑意,徽韫抱着枕头枕下巴,想起刚刚的画面,自己也觉得又羞又臊。 自己干嘛好好的去摸叶灼的屁.股啊! 最后导致自己心不在焉的踩空摔地上了! 想着她耳尖越来越红,等到偏头发现房内的叶灼时,她吓得瞳孔都地震了,叶灼离她距离不短,是看不见她的白-肉的,可能瞧清楚她的表情,她又羞耻又丢人。 余奶娘起身:“好了。” 徽韫背手想提上裤子。 余奶娘推开她的手:“先放着晾一晾。”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余奶娘笑着放下床帏:“才多大点的人啊,奶娘又不是别人,什么没瞧见过,害哪门子的臊啊。” 她鼓嘴躺着没再折腾了。 余奶娘出去时冲叶灼颔首,叶灼盯着徽韫的方向,噙着笑意与余奶娘说:“今夜我守夜。” 余奶娘点头带上门走了。 徽韫听见脚步声回来,她枕着下巴正面往里,头也不回的说:“那需要晾多久嘛,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怎么办呐?我现在可是皇后欸。” 隔着两层床帏其实只能隐约瞧见朦胧的人形。 叶灼扶眉笑道:“放心。” 声音一出徽韫猛的看过来。 “奴才不会告诉别人的。”他的话里满是打趣,不过到底忍住了笑意,没有失了仪态。 “不许看!不许看!” 徽韫想伸手遮挡他的眼睛,却哪料自己意外掀开了床帏,叶灼眼神一紧,一出手就精准的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呆呆的跪着看他,没穿裤子的腿匿在中衣之下,亏得她身材娇小,中衣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 叶灼喉咙发涩。 徽韫盯着他忽然就哭了,她哭时原本就是无声的,只有两股热泪源源不断。 “你看到我了呜呜呜呜……” 叶灼:“……” “奴才什么也没看到。” “你明明就看到我了!” “……” “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 叶灼一把抓住她乱捶的小手:“娘娘再动奴才可就真看完了。” 殿内瞬间安静了,只剩下呼吸的声。 叶灼压制心中莫名的□□,绅士的给她拽下些衣角,徽韫揉干眼角的泪珠又问:“你看到了吗?” 他喉结滚动:“没有。” 徽韫拿开挡眼的手看他:“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没有。” 他极力给她拽着衣角。 得到好几个“没有”的答案后徽韫这才没有继续闹。 不过她又说:“你不可以骗我。” 叶灼气笑:“奴才什么也没有看到。” 徽韫彻底安心,扯开被子遮盖,眼巴巴的盯着他,叶灼彻底乐了,双手撑着床壁,弯下腰来逼视:“娘娘可记得奴才还给十三岁的娘娘洗过澡呢。” 她抿唇没回。 “娘娘身上每一颗痣的位置奴才都知道。” 说着他带着侵略性与透视性的视线在徽韫遮掩的被褥上扫荡。 她忽然叫他:“叶灼。” 叶灼收起笑容。 徽韫伸手搭在他肩上,严肃认真中透着可笑:“我们不要再聊这个了好不好?” 叶灼:“……” 她睁圆眼睛:“我们忘了吧。” 他舔唇浅笑:“好。” 那就给小皇后留点面子吧! 深夜秋姑姑从太医署拿了药去给叶灼治伤,白日叶灼陪着徽韫,她不好与叶灼表现得太过亲密,所以趁着这会子徽韫睡着,她来送药或者是替叶灼上药是最好的时机。 “世子。”秋姑姑偷偷摸摸的进来,先瞧了床榻酣睡正香的人一眼,“小皇后睡了?” 叶灼微微侧身盯着她。 秋姑姑拿出药:“奴婢特意去太医署给您拿了药过来。您的伤怕是不好自己上药,要不奴婢帮您吧。” 叶灼轻轻扯动唇角:“刑房的那群蠢货还不敢动我。” “……什么?” 叶灼捏着药膏戏看:“做做样子给皇帝看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