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家同意放人了吗?” 梁飞鸿看到闯进大殿的几个人,赶忙上前问道。 为首的那人身体还在拼命地颤抖,说道:“大……大事不好了,这件事情……是……是白仁笛……” “白仁笛,果然是他!”梁老爷子狠狠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面。 “现在整个先秦市,除了他白仁笛,还有什么人敢如此胆大妄为!” “那白仁笛怎么说,他为什么要绑架……咳咳,要请清韵到白家去?”梁飞鸿问道。 “他……白少爷说,要……要老家主亲自……亲自去找他,如果在让其他人去……就……” “就什么!” “就……我不敢说啊啊啊啊!” 说着,那人忽然抱着头跪倒在地,浑身抖似筛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废物!真是废物!” 梁飞鸿狠狠踹了那人一脚。 “给我滚!” 如获大赦一般,那人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梁飞鸿嘴里骂着,心里却也恐惧到了极点。 现在的先秦市,不管在哪里提到白仁笛的名字,都足以让风云为之变色。 可是梁飞鸿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了白仁笛。 “爸……这……这怎么办?” “唉……”梁老爷子狠狠叹了口气。 “没办法,我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那我派人保护你。” “不用!” 梁老爷子说着就要出门。 梁鸿飞赶紧跟上。 “爸,那万一你要是出点意外……” 梁老爷子哼了一声。 “白仁笛的厉害你不知道吗?派人保护?哼!就你们这帮废物,还是不要白白送死了!” “但是……” 梁老爷子叹口气,说道:“现如今,先秦的天已经姓白了,我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 “我孤身一人亲自前去,也算是表示我梁家的诚意。” “白仁笛这个年轻人,虽然行事霸道偏激,但是也算恩怨分明。我没有地方得罪过他,他想必也不会为难我。” 梁鸿飞实在是拗不过自己的父亲,最终只好派了两个随从陪着梁老爷子一起去白家。 来到雁鸣山下,梁老爷子执意下车步行上山。 一直来到白家大宅钱,梁老爷子已经全没了在家时那凛然的气势。 就如同一个上门求方的老者一般,虔诚恭敬。 “老先生,请问您找谁?” “劳烦通报一声,梁家梁老特来拜见白少爷。” 即使是对着白家一个门卫,梁老爷子都十分客气。 那门卫一听是梁老爷子也吓了一跳,赶紧拿起对讲机。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白良亲自带着螃蟹和血卫一号接出门来。 “原来是梁老先生,这可真是有失远迎了。” 白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梁老爷子看着白良,上下打量了一下。 “白少爷,老夫不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白家。如果有,所有的罪责我一人承担,请白少爷千万不要为难我的孙女。” 白良冷笑一声,说道:“梁老先生说哪里话,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才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