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为这件事来的。 皮斯克抽了口雪茄,神色淡然。 他知道,不管过多少年,已经发生的事实不会改变,恩怨也必将终结。 “17年前的事情...” 皮斯克清了清嗓子: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出租车停在了事务所楼下,榊诚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开门下车,噔噔上楼,回到了家中。 他走进书房,拉开抽屉,拿出了一颗刻着大写字母r的子弹: “既然你是组织的元老,应该很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嗯...好吧。” 皮斯克点动烟灰,微微一笑: “谁让我是你大伯呢?” “17年前的事情,直接说的话,你可能会一头雾水,因为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与很多因素有牵扯...” “我就从19年前说起吧。” 闻言,榊诚坐直身体,竖起了耳朵。 “19年前,我52岁,你父亲龙之介28岁,我们同为组织的一员。” 皮斯克窝进沙发中,端起桌上的酒杯,嘬了一小口: “那个时候,加入组织不过5年的龙之介,作为后起之秀,备受boss青睐,在组织的大力培养下,他很快就当上了骨干,代号...” “苏兹。” “跟我的代号一样吗?” “确切的讲,是你继承了龙之介的代号。” 似乎是回想起了一些往事,皮斯克目中失神的盯着天花板,说道: “组织代号其实是有区分的,男人为烈性酒,譬如gin、vodka、pisco等等...” “而女人多为一些调制酒,譬如vermouth、sherry、kir...” “起初,boss想给予龙之介whisky的代号,因为在当时的组织眼中,龙之介是能够带领组织走向昌盛的生命之水。” “可是...” 顿了一下,皮斯克补充道: “龙之介并不喜欢whisky这个名字,他执意要suze,因为...” “这是你母亲最喜欢喝的鸡尾酒,他想借此缅怀你的母亲。” 拇指轻捻黄铜子弹,榊诚始终没有吭声,但眼睛却瞥向了桌上的相框。 那里... 有一家三口,而女人的头像则被烟头烫去了,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 “我母亲跟组织也有关系吗?” “不,你母亲并非组织成员。” 皮斯克想了想说: “但她确实跟组织有点关系,怎么说呢...” “这属于另外一件事,跟17年前没有任何关联,你母亲的去世是一场谁也没想到的意外,她是病死的,也没人敢害她。” 跟组织有关系,却并非组织成员,没人敢害她... 这几句话,其中透漏出的信息量,未免有些庞大。 榊诚默默记下这一点,‘嗯’了一声,示意对方继续。 “自从你诞生之后,龙之介在boss的器重下,位置越坐越高,当时能跟他相提并论的骨干并不多。” “也就在他如日中天的时候,一对被业界驱逐的疯狂科学家夫妇,在报纸上刊登了一篇文章,主题好像是...对!” “谈生命的可逆转性。” 眼睛一亮,皮斯克有些激动的说: “组织于半个世纪前展开的aptx计划,原本陷入了停滞期,苦苦得不到突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