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蜂王“抱”了回来。 当时他便非常好奇新任蜂王,未曾想到怜绮竟会将他安排至蜂王身边,之后怜绮对新任蜂王的重视,更是让他确认了新任蜂王对于怜绮的特别。 亲手做衣服、食物乃至亲自忍受采粉期痛苦产蜂王浆……可有时长老的表现又让晴流看不懂,他在意殿下似乎又没那么在意殿下。 现在! 晴流激动万分。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个可能……殿下和长老之间真的有些什么的话,那就太好了! 殿下是不一样的。 假如殿下知道长老的痛苦,她会接纳长老,那样的话,长老会开心很多吧? 只要长老愿意,他也可以让殿下变得很开心。 长老是对他非常重要的存在。 殿下也是对他十分重要的存在。 晴流由衷地希望,他能为他所有在意的人,扫去他们身上所有的阴霾,让他们永远快快乐乐地生活。 ——如果肮脏的他,能做到这一点。 晴流瞪圆猫眼,一摆之前郁郁不振的姿态。 他挥拳给自己打气,什么失控不失控的事情,全部抛在脑后。 长老和殿下的事情可太重要了,他要打足精神仔细观察才行…… 这是他晴流起作用的关键时刻啊! ** 云妄的话传入耳内,怜绮悠悠抬眸凝了她片刻。 一旁晴流视线灼灼,翘盼渴待之意十足。 怜绮金眸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顷,他轻抬皙白赤足,纤细脚踝莲枝缠绕,素白长老服尾摆迤地,徐缓向前,长发轻晃,金莲微摇。 寻常普通的走动,他此时走起来似乎有着独特的韵味。 每向前一步,他身上压制的气息散出少许,愈发光彩夺目。 长老殿里不管是谁,都无法从怜绮身上移开目光。 他依旧敛眸,神态如常,愈多的绮丽盖过周身无边的清寒萧疏。 走至云妄跟前,他身上的绮丽也到了顶端。 怜绮缓缓跪下,他身后的衣服以及头发糅杂在一起的画面,若隐若现的腰背部曲线,仿佛经过精心计算美得惊心动魄的画卷。 背后如此,更不必提他刻意展示的正面。 长老服穿得分明一丝不苟,每一粒盘扣紧实无比,一路扣到脖颈,唯一肌肤暴露在外的地方只有脸部和肩头。 他神情越是恭敬,越想让人扯碎那身碍事挡眼的衣服。 怜绮伸出双手,接过云妄的一只手,为她按压手上穴道。 指腹柔软,力道适中。 舒缓,放松,无声。 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怜绮就好像真的在为云妄认真按摩,伺候着他,别无一点其他心思。 只是在云妄视线看向他的时候,他睫翼如身后莲瓣轻颤,修长葱白指尖轻柔扫过云妄手背。 在云妄呼吸微顿时,怜绮抬眸,喉结滚动,水生调草本植物的清香忽地浓郁,耳边一缕金发在此时垂落,尾端落在胸膛处的位置刚刚好。 长老服布料没有那样厚实,金发发尾便刺了几根进去。 应当是不重的力道,至少落在云妄手背上她不会有太大感觉,可她余光里长老服胸膛前涅白料子却被顶起一些。 越来越明显。 云妄视线不自觉地频繁落向那里。 她意识到这一点后,刻意不再去看,怜绮忽地轻声说:“殿下,可以请你帮我把头发拿走吗?” 不知为何,云妄听见这句话,竟有些后牙发痒。 她抬起另一只怜绮并未在按摩的手,倾身勾起那束发,别向他耳后。 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可在发丝抽出衣物的瞬间,她听见一声呼气。 明明离她有一段距离,却如同在她耳畔。 似满足,似喟叹,似娇吟。 “殿下,有点痒。” 怜绮状似无意地偏头,温凉唇瓣拂过云妄手臂,耳边方别上的金发如同瀑布散落。 发尾触碰肌肤的酥麻,如同怜绮方才舌尖舔过时的触感。 短短的时间里,他甚至打了个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