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以报丧子之痛,她学的是伺候帝王,却非对付其他嫔妃,只恨意浓,要自己下次学聪明些,不要自己出手。 她喝了药,又跪久了着凉,这晚上睡得沉,但左脸隐隐作痛,等她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醒来时,是被脸上的疼意疼醒的。 丽妃抬手一摸脸,便摸到崎岖感,像长了东西,恐怖的感觉瞬间席卷她全身,丽妃大声尖叫喊了出来。 守夜的大宫女被惊醒,急忙拂开帘子往里叫声娘娘,看到丽妃脸上长了一大片红色疙瘩时,顿时被吓得摔到地上。 丽妃脸上长了东西一事立即传开了,太医来看,也只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暂时无法缓解。 她又大哭起来,见有个宫女支支吾吾,顿时觉得她是看笑话,又怒望过去。 宫女最后忍不住丽妃的眼神,颤抖跪在地上道:“方才有人来了消息,圣上对娘娘所为有些不悦,说娘娘、说娘娘私自对旁人用刑,违反宫规,大逆不道,让娘娘这几日在宫里抄书好好反省,若是不愿意,便不要再出殿门。” …… 虞翎有心疾,平时许多时候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少有人会直接告诉她,大多都想让她什么不知道最好。 但虞翎会识人,她尚小时就能在见圣上第一面时猜到他的身份,足以看出她对别人的敏感。 此后几日里虞翎一直待在侯府里,她和往常一样,偶尔会去给谢沉珣送汤送糕点。 她喜欢他的字,从他那里得了他的亲笔字画,却不能明面挂出来,偶尔还会想自己是亏了还赚了。 等她听到丽妃娘娘突发恶疾时,已经离她那天进宫过去了五天。 侯府下人不得私下议论朝政之事,亦不可非议贵人,陆嬷嬷还是去药房端药时听到有医女在说悄悄话,这才知道这件事。 她回来就和虞翎说了,压着声音道:“这些都是前几天的事了,听说是跪得太久,染上风寒,喝药的时候又不知道喝错了什么,脸上长了东西,她不敢出门,圣上这几日亦是没去她宫里,当真是报应。” 虞翎那时候坐在罗汉榻上,在帮她姐姐绣衣衫,愣道:“太医没诊出些什么?” “没听说,”陆嬷嬷道,“她好像觉得是四皇子做的,一直在自己殿内说四皇子害她,还抓坏了两个宫女的脸,把别人吓得人心惶惶,有人她可能要疯了。” 虞翎身份摆在明面上,她手上没人,没皇贵妃召见还进不了宫,就算想害丽妃也没有门路,但四皇子是皇贵妃所出,天生便和丽妃不对付。 可萧庚雪的性子,不像是会做这种明显的事。 她细指捏针,慢慢穿过一针,布料上的针脚密麻,虞翎还没忘谢沉珣那天说的处理一些后患,只在心里轻叹一声,道:“我待会儿去找姐夫,他最近爱喝龙井,把茶叶备好。” 陆嬷嬷迟疑道:“那姑娘早去早回。” 丽妃曾经为了扳倒皇贵妃和萧庚雪,冲着虞翎这条命去。 虞翎性子本就淡,做不到有太多善心去同情。 但要是再牵扯到皇贵妃,她总该去说说情,万一方家那个疼妹妹的男人提前回京,皇贵妃怕是想见上一面。 太容易让圣上起疑。 虞翎这件衣衫绣了半只袖子,陆嬷嬷便把茶叶和热水都备好了,她轻轻把东西放回榻上小几篮子里,起身穿了绣鞋,端着红木托盘去寻谢沉珣。 她常去寻谢沉珣,平日都已经熟到小厮知会一声谢沉珣没有事就能进去,但今天走到书房,却是被小厮拦了下来。 小厮道:“有人秘密来访,姑娘先回去吧,一时半会儿怕是谈不完。” 虞翎微微奇怪道:“我怎么没听说有人来?” 小厮和她关系好,只摇头小声道:“姑娘别多问,是宫中丽妃被人杀害了。” 虞翎惊道:“什么?” 小厮见她神色惊讶,大抵是觉得这事瞒不了多久,又偷偷和她嘀咕了两句:“听说丽妃曾留下一封血书,直指是四皇子意图谋害性命,但怪就怪血书在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宫里正在查。” 作者有话说: 抽两百个人分5000晋江币,订阅90%的都可以抽奖,这是运气赛 本来想抽一百个,但还是抽多点读者 可能一个人抽到100,也可能抽到1点 明天晚上九点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