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无不无聊啊?”看了眼身旁之人,苟江有些无奈地问道。对方拉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他很清楚,所以才会这样问。 “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打个赌如何?”没有在意他的话,九娼开口道。 “赌什么?赌红妆能不能完成任务?” “对。如果她完成了,我请你吃一个月的大餐,如果没有完成你请我!”点了下头,九娼就说出了赌注。 “行!”见他这么认真,苟江知道自己不答应是不行的。 见他同意,九娼就转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其实他也很纠结,他不喜欢李红妆这个人,但又希望对方杀了疤爷。 两人就这样坐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就看到一辆奔驰车驶入。这一发现,令二人同时来了精神。 随着奔驰车停下,李红妆从车内走下。看到这一幕的苟江,立刻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赢了!”话语出口,其中满是得意。在他看来对方只要能够活着回来,那就说明任务完成。 “不一定!”眼见如此,九娼还心存侥幸。三字出口,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亲口问明白,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输的。 “还不死心!”见他朝着李红妆走去,苟江忍不住摇了下头。 李红妆刚走到大厦门口,就被九娼拦住了去路。见堵住自己的人是他,便停下了脚步。 “疤爷死了?”没有多余废话,直接问出了这个最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摇头回答了一句,李红妆就从对方身旁走去。 “没有?那你还有脸回来?”听到她的回答九娼脸色一沉,转头呵斥道。 对方的呵斥,令李红妆停下了脚步。一旁的苟江见状,赶紧起身走了过来。他怕自己再不过去,两人好动手了。 “好了、好了,是我输了行了吧?”来到九娼身旁,他就拉住了对方的手臂。可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直接将他的手臂甩开了。 李红妆在原地站了片刻,就继续迈步前行。她没有与对方争辩,因为自己确实没有杀死疤爷。 “如果我是你,根本就没有脸回来!”目送着她离开,九娼大声说出了这句话,他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对方听的。 刚准备按电梯的李红妆听到这句话后,手上动作一顿。她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分钟左右,才按了电梯。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她知道自己做的没错。与疤爷相比,副社长的性命更为重要。 地下室。 此时的独孤冥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开门、开门,收租!”敲门之声很大,门外之人的语气也十分不善。 一听到这个声音,独孤冥就知道来了是谁了。想到这个月的房租,他的脸就好像苦瓜一般。他的工资不高,再加上吃喝什么的每个月剩不了几个钱。虽然经常出去偷盗,但得到的钱都没有私用。 见里面没有动静,房东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开门,臭小子!我知道你在里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