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群宦官都立即对郭胜的话表示了附和,刚刚被吓住而安静的场面又有了混乱的迹象。 张让立即高声喊喝到:“你放屁!大司农那里走账走不干净,他早半个月前我见到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还用得着笔下回来吓唬他?随便一个什么官跟他一谈大军粮草账目就能把他吓死,吓疯!他那根本就是自己把自己吓疯的!” 张让身边的段珪听到这几句可就不行了,哆嗦着手脚拽了拽张让的衣服。 段珪:“老大,你能不能不要说账目的额事情了,你再说我都要吓死了,更别说他们了~”段珪补充的的这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同身受,西园军费本来是蹇硕管的,蹇硕死后归了张让管,张让带着这帮宦官们就开始了疯狂的贪污,出库的钱和帐对不上这才把负责走账以及拿钱买粮的大司农给牵扯进去,大司农惹不起十常侍,可是又没有办法,十常侍这边账目上拨款多实际上钱不够是一方面,卖粮的那边拿了钱不发粮有又是一方面,再加上曹操那边天天派人催粮,这才把大司农逼得不敢出门见人。 以上的种种恶行十常侍并不完全知道,但是从西园军费里猛捞钱的事情他们却都是参与并且获利的,皇帝在前面玩命打仗个,他们却在后面玩命捞钱,捞的还是皇帝的小金库,这要是皇帝查办下来他们谁能跑得了?所以说到这个话题他们谁又能不吓得腿脚发软。 张让:“哼,事到如今怕有什么用?怕了就能把钱补上吗?” 段珪:“别~别~别~别说了!吓~吓死我了~” 段珪拽着张让的衣服吓得哆嗦着腿就要坐到地上了的时候,张让一巴掌重重的打到了段珪脸上,这间办公室在这一声响亮的的耳光之后再次安静下来。 张任目露凶光,龇牙咧嘴表情狰狞的接着说道:“按照咱们原先的计划,是想把责任都推给大司农的,只要咱们这边死口咬住不承认说帐钱不符,那么一切责任就都会道大司农身上,大司农就算跟皇帝告咱们的叼状也没用,谁也抓不住咱们把柄,可是现在大司农疯了,我怀疑他是装疯。咱们得想办法先给他试试!你们有什么好法子?” 十常侍之一的曹节:“大司农虽然疯了,可是没有皇帝的旨意,他也还是国家的高官九卿之一呀,我们也没办法明着去查呀,这能有什么办法?” 张让听了不怒反笑:“哈哈哈哈~你这几句话反而提醒了我,那我们就假借皇帝的名义把大司农召出来,他如果应召就是 假疯,如果不来么我们就派人去大司农家里催促,当面检查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段珪惊呼:“你~你~你这是要矫诏!” 张让:“你这不是废话!” 段珪:“矫诏这时让皇帝知道了可是要灭五族的!” 张让:“拉倒吧,弄死健硕的时候就没有矫诏了?既然做过一次,又何必担心第二次?而且相比之下矫诏弄死皇帝宠信的蹇硕不是更危险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