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欣然受了伤,脚也一跛一拐无法顺利走路,但这并没有阻止她坚定地朝着战火最激烈的地方走去。 路上她看到了不少同志倒在地上。吕欣然一次又一次地蹲下去确认他们的情况,然后一次又一次失望地起身,继续前行。 “吕欣然?”突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吕欣然猛然回头,看到另一个方向上浑身是血,摇摇晃晃的李秋迪。 那一瞬间,吕欣然的眼泪突然便流了下来。 ☆☆☆ 从吕欣然站起来开始,一直有一股悲痛而坚强的背景音乐,在一点一点地削弱观众内心的防线。 当吕欣然见着李秋迪的一瞬间,背景音乐突然变成得交响乐式的剧烈和深沉! 颜然将她这些年在音乐,尤其是配乐上的造诣充分地运用到了电影中来。 刘薇的眼泪“刷”地便和吕欣然一起流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 不过吕欣然很快便收拾了感情,加快速度走到李秋迪的身边掺扶住他:“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吕欣然问。 “警卫连的军花没事,她的亲卫队怎么敢死绝?”李秋迪爽朗地笑了一声。 “少皮。”吕欣然说。不过李秋迪还有心思开玩笑,说明最少没有大碍,吕欣然也无比欢喜。 “我都被炸晕了。你可知道我们要去的坑道在哪里?”李秋迪问。 “路早被炸断了,又是大晚上的。你知道我有点夜盲。朝战火最猛烈的地方去就行了。”吕欣然说。 “那还是我来带路吧。”李秋迪说。 “好,我扶着你。”吕欣然说。 两人相互扶持着走了半天,吕欣然突然想起来:“你不是也有夜盲症?” “是啊。”李秋迪灿烂地一笑,说。 吕欣然:“……” 两个夜盲的战士,黑灯瞎火地在炸毁的道路,废弃的坑道中一面躲着火炮,一边胡闯乱闯。 这一路乱走,还真给他们汇合到好几个同志。一位同是警卫连的四十岁的老同志邓铭,还有两个也是其他连队前来支援时被炸晕迷路的同志,一个叫二苗,一个叫刚子,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小伙。 战乱时候也没那么多礼数,相互敬个礼,受伤的简单包扎一下,就组成了一个临时战队,胡乱朝着战事最激烈的地方摸去。 …… 镜头一转,是一个明显建得特别结实,设备剂全的前线指挥室。一个大米指挥官在电话中破口大骂:“对方是多少人,多少炮,有几架飞机帮他们战斗?我们这边是多少?打之前就说绝不可能拿不下,现在你跟我说第七师损失太大,已经打不下去了?你让其他国家的小弟们怎么看?……好吧。你们先下来,我再想办法。” 如同将才秦指挥木桌上的那个地图,大米指挥官书桌前也有一个做工特别精致的——沙盘。一个镜头的特写照在沙盘上,只见红旗和蓝旗在沙盘阵地上犬牙交错地胶着着,你中我有,我中有你。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