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沫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会错误,颜寂梵好像是在关心她。 可能他是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没人能治好他的腿了。 “你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靳沫沫开玩笑道。 她本来是在开玩笑,可没想到颜寂梵深不见底的黑眸骤然变得森冷阴沉:“我要你活着回来。” “是,我知道了。”靳沫沫讪然道,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怕了,完全不像往日里的自己。 也许是因为颜寂梵是教授是老师,小时候靳沫沫调皮,竟然被老师训斥,所以她打从心底对教授老师这个职业充满了恐惧感。 一定是这样的。 “我会回来的,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走了。”靳沫沫像个得到了特赦令的犯人似的,转身就走。 颜寂梵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按按眉心,他刚才不该动怒的,可是听她说出那句话,他的胸腔就微微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李德,跟着太太,她要去医院见颜应生,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是,我知道了。”李德挂了电话,立刻出发去医院。 颜寂梵缓缓放下手机,他感觉这样自己才能放心一些。 —— 医院,病房。 靳沫沫拎着一只袋子走了进去。 颜应生看到她,微微勾起了薄唇:“沫沫,你来了,你还带了东西,是什么?” “好东西。”靳沫沫把袋子往他面前一放,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只酒瓶,里面泡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什么?!”颜应生没看出来这到底是什么。 “这个呀。”靳沫沫阴恻恻的一笑:“是上等的补品,男人肾亏肾虚都非常的需要,你看这是老虎的,这是牛的,这个精彩了,是狗的。” “你!”颜应生脸色泛青,她不是来探望他的,是来羞辱他的! 然而他一动怒,下半身就钻心的疼,让他的脸色从黑变成白。 “我跟你说,动怒伤身,特别是你伤得地方还特别的重要,你可要冷静一点,不然现在可没皇宫收留你这种阴阳人。”靳沫沫怎么气他怎么说。 颜应生恨不得撕碎了她。 “靳沫沫,上次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颜应生咬牙切齿的问。 “我没做什么呀,不过是你要轻薄我,我给你一拳而已。”靳沫沫睨着他:“让你变成这样的是靳雪晴,不是说。” “那药不可能让我变成这样的,你没有说实话。”颜应生怒不可遏的瞪着她。 “颜应生,你真搞笑,你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吗?”靳沫沫冷嗤:“这口锅我可不背。” “沫沫,救我。”颜应生脸一下子就变了,他痛苦的看着她:“沫沫,你从前很爱我的,你看不得我难过,你救救我。” 从前? 靳沫沫想起的从前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那些锥心刺骨的疼,她永世难忘。 “我救不了你。”靳沫沫冷冷道:“我今天来是要把话跟你说清楚,也是最后一次,颜应生我们分手了,再也没有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再喜欢你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