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请回吧,我还要跪经。” 姜郁摸了摸被抓破的脸,狞笑着拖拽着秦婉去了里间。 晚凉在外头听见里面的喊叫声,哭着要往里冲,却被侍卫们给拦住了。 “我告诉你,你嫁给了我,这辈子生死都是我的人。” “伺候夫君本就是你分内之事。” “无趣,跟死尸一样......” ...... 姜郁来的快,去的也快。待他走后,晚凉忙冲进了屋中,床上的秦婉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双眼无神的望着帐顶,眼角有未干的泪痕。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她嫌脏。 晚凉懂她的心思,“小姐,热水一早就备下了,奴婢扶着您去沐浴。” 女人的身上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 良久,秦婉又道:“避子药呢?” 晚凉忙将药端了来,秦婉看着褐色的药汁,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仰头喝尽。 ...... 消息传到王府的时候,姜行舟只笑了笑。 程素清一事本就是小事,他无心在这上头费神。前几日他见聂忱送了些小玩意过去给宝鸢,又见宝鸢得了礼物很是高兴,于是便让府中长史从库房里挑了些东西也送了过去。 长史一听是送给宝鸢的,心里头激动万分。这还是他家王爷头一回给姑娘送东西呢,实在是难得的很,所以挑的格外的仔细。 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西域来的首饰,上好的缎子等等。 得了东西的宝鸢倒是没有喜悦,只觉有几分怪异,也不知姜行舟打的什么算盘,将东西交给夏荷后,便去了王府谢恩。 姜行舟见她来的倒是快,唇角不由高高的扬了起来。 “送的东西你可还喜欢?” 宝鸢规矩的行了礼,又道了谢。正欲说什么却被男人的铁臂勾进了怀中。 姜行舟心中纳闷,这女人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呢? “为何对本王总是淡淡的?” 她对聂忱,且不说她的忱儿,就是对夏荷、周栋他们,她都是笑脸相迎,唯独在他跟前总是拘谨。 男人的话叫宝鸢一阵疑惑。 那她该如何对他? “王爷身份尊贵,而奴......”察觉到男人的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她忙改了口,“我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所以......” 姜行舟急了,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本王不在意这些。” 宝鸢不知如何作答,心跳的厉害,如同擂鼓一般,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连一丝缝隙都无。 “可是......” 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堵住了。 窗外日光晴好,清风徐徐,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屋中却是如盛暑天一般,热的厉害。 宝鸢红唇微张,双眼迷蒙的倚在男人的怀中,不知为何忽的就委屈了起来,她哽咽着道:“你为何总要欺负我?” 姜行舟也没想到她会哭,一时也没了主意。 女人的眼泪跟珠子似的落在了地上,也砸在了他的心头。 他猛地想起聂忱对着她撒娇时的模样,只覆在女人的耳畔道:“若是本王也叫你一声姐姐,你可不可以就不要哭了?” 宝鸢撑着水雾般的眸子看向了男人,男人的嘴角噙着一抹胜利的笑。 姜行舟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宝鸢只觉耳尖烫的厉害,连带着整张脸也滚烫了起来。 “你...你胡乱喊些什么呢?” 声音里哭意少了些,反倒是多了些娇嗔的味道。 姜行舟将人横抱而起,朝着里间走去。 “若是有一日本王不在了,你可会为我掉眼泪?” 宝鸢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的脸色有着一瞬间的凝重,继而又没了,仿佛是她看错了一般。 她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十六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