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遇压着沉昕宁狠肏猛干了一阵,把她的小身体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大手按低了她的腰身,握着粗长性器从后面插入。 “噗叽”一声顺着淫水滑进去,沉昕宁微微闭合的媚穴再次被撑开来,傅临遇双手掰开她圆润小巧的臀肉,后穴被撕成一条细缝,看在男人眼里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摧毁欲,只想蹂躏她。 “嗯……傅总我不行了……” 随着傅临遇大开大合地抽插,沉昕宁那薄薄一层软嫩发红的阴道口被磨得又酸又软,那种酸胀感让她爽得想哭,想让他快点结束,又舍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离开骚穴,脸埋在枕头里呜呜直哭。 傅临遇看她翘着的屁股开始打颤,知道她快受不住了,蹙着唇加重了冲撞力道和速度,只顶着她软媚的宫口连番捣弄。 沉昕宁知道他想干嘛,但这会儿她浑身虚软无力,咬着下唇话都说不出来,也就顾不上阻止他了。 最后傅临遇粗暴地肏了她好几十下,终于抵着她的小子宫释放出来。 又浓又烫的精液浇灌着沉昕宁的花壶,巨大的爽感激得她好半天缓不过来,被傅临遇拢在怀里痉挛不止。 事后,傅临遇随手将薄被盖在她背上,沉昕宁望着远处落地窗外的夜色发呆,背对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男人曲着一条大长腿闲闲的倚在床头抽烟,刚发泄完通体舒畅,眯着眼吞云吐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外,傅奶奶喜笑颜开回了房间,对身体虚弱的傅爷爷说,“难怪宁宁受不了你孙子要跟他离婚呢,哼!” 傅爷爷说话还有点气若游丝的:“宁宁要和我孙子离婚?不要我孙子了?”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你孙子那衣冠禽兽的样子!我在门外什么都听到了!” “……你真是为老不尊,去听人家夫妻的房事做什么!” 被傅爷爷鄙视,傅奶奶又哼了声,不以为意的说,“我又不是故意要去偷听他们的墙角,这不是下午宁宁说要跟傅临遇离婚,我心有不安打算找他俩谈谈吗,哪知道你孙子在做禽兽不如的事呢。” “……”有这么说自己孙子的吗! “不过这下好了,我可不担心他们离婚了,夫妻生活这么和谐,宁宁离不开他的。” “……” 傅奶奶倒是高兴了,但她想错了,沉昕宁这次下定决心,就不可能再改变主意了。 这两年做傅临遇的妻子,她早就受够了他的冷漠和尖酸刻薄,除了在床上浇灌她,他都为她做了些什么? 利用自己的人脉,在工作上处处打压她,明明她有机会被电视台送去国外深造,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最后深造机会被电视台给了另外一个女编导。 那个女的样样不如她,这让沉昕宁很不甘心,自己却无能为力。 有时候沉昕宁会出现幻觉,觉得傅临遇这样压着她发展前途,是不是因为喜欢上她了,想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套在身边。 那晚被他酣畅淋漓干了一个多小时,沉昕宁撒娇地问他,他只讽刺地回答:你言情小说看多了。 那之后,她就对他们的婚姻不抱希望了。 一个不爱老婆的男人,留着干什么,过年吗? 直到前阵子,他的舞蹈家白月光回国了,他开始经常晚归,沉昕宁无意间听说是白月光病了在医院疗养,傅临遇鞍前马后照顾她…… 他可能真的很爱她呢。 既然这样,那她对他傻傻的那点儿期望,倒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签字吧,协议我有备用,在我包里。” 安静的卧室里,沉昕宁背对着傅临遇许久,突然说道。 —————— 宝贝们,请投出你们可爱的小珠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