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殿下输了便说浴雪以上犯上,殿下给我安的这个罪名可真是不小呢。” 天浴雪反驳了一句,把寒昱气得胸前起伏不定,脸面失色。 半晌,寒昱转身要进月室,天浴雪忙敲了句,“殿下输了,必须兑现承诺。” 寒昱不言也不回首,继续往月室去。 看出这尊太子殿下天界第一神君今日要食言,天浴雪步步紧追其后,声声追问念念叨叨个没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殿下要出尔反尔吗?” 寒昱睨了她一眼,仍不言,前进。 天浴雪不死心,紧追不舍继续念叨,“浴雪分明赢了,殿下必须如是兑现承诺。” “休想!”寒昱不胜其烦,冷冷回了二字。 语气透着骇人的寒意,闻者噤声。 俄顷,天浴雪腰间的宫牌便被寒昱无声的收了回去。 天浴雪呆呆望着寒昱的背影,当寒昱进了月室后,瞬间哭的梨花带雨。 口口声声,“殿下说话不作数,以尊欺我卑,呜呜呜……” 哭诉不止。 渝白听得厌烦,上前对天浴雪加以训斥,“殿下从不喜与人接触,你今日竟敢对殿下无礼施下流招数,殿下没把你的手砍下来已是对你的宽容,你还计较这些。” 闻言,天浴雪止了哭,不曾想自己胜了却是错了,她扭头问渝白,“何为下流招数?” 渝白有个毛病,一着急语气就疾快了些,“男女有别不可随意轻薄,你今日此举乃为下流!” “什么下流不下流的,殿下输了便是输了,这是铁铮铮的事实。”天浴雪嗤之以鼻,不听渝白训导反觉得渝白嘴碎。 好心当成驴肝肺,渝白懒得与她计较。 天浴雪兀自不服,失了宫牌出不得南天门,下不了界。心想着,殿下高高在上却做违反常理的事来,那她一区区精灵,何必信守规则。 下不得界,在天界蹿走蹿走也行。 忽而,她想起今日在凡间遇见的那个老仙人,仙气不凡,醉熏的红鼻头挺引人瞩目,还说自己会炼仙丹。 细细一想,她有点印象了,百年前她私偷蟠桃被抓到天后的寿宴上时,确实见过那位老仙人。 若不是因她听了药仙说自己有炼仙丹的本事,她才不会无缘无故去寻思这些。 只是她不知药仙仙居何处,便跟渝白打听。 她摸透了渝白的脾性,知渝白向来不爱谦虚,就把他往高里捧了捧,然后问要点,“渝白,你见多识广,可知在这天界里哪位神仙会炼仙丹妙药?” 正如她意料之中,渝白神采飞扬无比神气,真觉得自个儿是个百事通,见多识广,“这你算是问对人了。” 他先把自己夸夸,说的好似真真只有他一人晓得似的,然后再道:“这在天界有两位神仙会炼仙丹,一太上老君一药仙是也。” 天浴雪记得在自个儿还未化成人形前,听渝白说太上老君要把她拿去炼药时,吓得不敢开放变人形。 只是她不知自个儿今日遇见的这位是太上老君,还是药仙? 她又问渝白:“这太上老君与药仙同是炼仙丹的仙人,那么二者各仙居何处,样貌有何特征?如何分辨?” 她把问题一一编排起来,一口气全问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