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避离饥民与我一同面见严君,与严君商议后再从长计议。” 天浴雪手从沧月手里抽出来,指着身后的饥民,道:“沧月上神,他们已经到了绝境,我们没有时间从长计议了。” 周围饥民太多,沧月怕自己一时言语不慎引起民愤,便把天浴雪拉到一个墙拐角处与她细细说道,“仙子误会了,并非沧月铁石心肠,你想想,严君已到郾城,郾城闹饥荒严君岂会不知。 若严君有心管这帮饥民早被安顿好了,何需轮到我们出面。” “严君身为九天神君,怎能置这帮凡人不管?”天浴雪知道沧月言中之意,可她觉得此事迫在眉睫,耽误不得。 一时半会,沧月没法跟天浴雪讲明白。 “我去找严君讨个说法。”说着,天浴雪便走出墙角,让那神将领路去见严烈。 穿过长街走了不远,神将领着她俩来到一座比较僻静的小阁楼前。 打开正门,严烈正在看地形图。 “拜见严君。”沧月天浴雪纷纷行礼,异口同声。 严烈抬头看了眼沧月,当把视线落在天浴雪脸上时,停留的有些时久,那眼神还是一如从前那般的不和善。 “尔等在凡界可有再捕捉到鬼姬的踪迹?”严烈视线围绕着天浴雪死死紧盯着,语气听上去有点公私不分,包藏个人恩怨在里头。 见此,沧月赶忙阻了天浴雪开口的机会,替她回话道:“回严君,自幽冥地府之后,我等再未撞见鬼姬。” “那么,那日是谁在幽冥地府亲眼看见鬼姬重现的?”严烈的话头果然是冲着天浴雪来的。 天浴雪上前一步,作揖回道:“回严君,那日幽冥地府异象仅我一人见鬼姬重现。” “是吗?”严烈的语气带足了怀疑,天浴雪听得心知肚明,她直言问道:“严君是怀疑我谎报虚情?” 天浴雪胆子大得出乎沧月的意料之外,她想阻拦都来不及,惹怒了严烈。 “一介雪莲,见识不多,认错了也不足为奇。”严烈一字一句道完,天浴雪听后气得脸色全变,看她那样子想与严烈辩上一辩,沧月赶忙拉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可莽撞,莫名背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值不得。 正处气头上的天浴雪倒也还算理智,罢了念头,没与严烈作口舌之争,为了那帮饥民心平气和的向严烈请示。 “严君,郾城闹洪灾不知严君有何法子施救?” 闻言,严烈脸色秒变阴沉,“神仙怎可插手凡界之事,况,遭洪灾的不止郾城,是整个凡界。” 瞬时,沧月天浴雪皆是万般惊讶。 区区郾城遭洪灾就已如此严重令人不忍心,怎么整个凡界都是如此? 她俩日日在空中飞来飞去除妖,忙得不分东南西北,谁都顾不上在意她们所到之处都逢降雨。 真是她俩粗心大意了,若不是今日恰巧严烈下界让她俩来魇城汇合,日日在凡界奔走的她俩,还不知整个凡界都在闹洪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