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槐大踏步朝着治安司的方向而去。 阴幽虻也带着自己的下属,以及盘槐的佩刀和龙马,回自己的城防军处去了。 以阴幽虻的性格来说,盘槐来不来王城,他都是毫不关心的。 倒不是阴幽虻不知道盘槐来王城,是为了陈坚的事情,而是阴幽虻很清楚,盘槐来王城,是为了陈坚的事情,可他觉得盘槐就应该来,应该想办法救陈坚出治安司! 因此,盘槐来王城,无论怎么做,阴幽虻都认为是应该的! 基于这样的想法,阴幽虻自然不可能想到这一点,也就是他提醒盘槐的这一点。 阴幽虻会出现在这里,并且以这样的方式,扣下盘槐的佩刀以及龙马,是阴幽鸿偷偷吩咐他这样做的。 而阴幽虻跟盘槐说的这些话,也是阴幽鸿让阴幽虻这样说的。 阴幽虻回到自己的城防军处,自有他的下属妥善安置盘槐的龙马,而阴幽虻则是带着盘槐的佩刀,进了城防军处的大堂。 阴幽鸿此时正等在这里,看到阴幽虻带着盘槐的佩刀进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爷爷!”阴幽虻将佩刀放在了桌上,说道:“办妥了!” “盘槐去治安司了?”阴幽鸿问道。 “嗯!”阴幽虻回答道:“我跟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给我回了一句‘谢二哥’,然后就朝着治安司的方向去了,我又不能盯着他去治安司,就直接回来了!” 顿了一顿,阴幽虻说道:“不过,盘槐都已经收到消息来王城了,对目前的情况应该很清楚,再去治安司,岂不是多此一举?” 阴幽鸿狠狠瞪了阴幽虻一眼,怒道:“你懂个屁!他是什么身份?大王的儿子,已经被封为应天候,还有了自己的封地,岂能随意回王城?这是其罪之一,其二,他如果对这件事情知道的极为详细,不先去治安司,而直接去做其他能救陈坚的事情,消息何来?” “他在王城有耳目,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阴幽鸿说道:“不明摆着的?大王其他儿子,被封了爵位,有封地的,不也在王城有耳目啊?” “这件事都知道,可谁曾亲口说过?谁曾亲口承认过?”阴幽鸿说道:“有些事情,做的,但是说不得!懂不懂?” 顿了一顿,阴幽鸿又说道:“而有些事情,却恰恰相反,说的,却做不得!” 阴幽虻显然是不懂的这些道理的,如果他懂的这些道理,也就不是阴幽虻了,而是申公烈了。 看着阴幽虻一脸茫然的样子,阴幽鸿默默叹了口气,说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哪里都不要去,什么都不要做,只管看着就行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很快就会有个结果了。” 阴幽鸿说完这话,拍了拍阴幽虻的肩膀,离开了城防军处,回阴幽家府邸去了。 阴幽虻对自己爷爷这番话,却是听的十分明白的。 陈坚的事,很快就要有个结果了。 只是,到底是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