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灵巧的。在明蓁的指导下,不到半个时辰就学会了蝈蝈的编法。明蓁还编了一个精致的草笼子把蝈蝈装在里面,一起送给桂香。 桂香也不客气,全都接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只有用心去学,多多赚些银子,才能在将来有能力的时候报答明蓁姐。 “明蓁姐,我这几天多编一些,等到端午那天带着去集市上卖,你如果去县城一定要到我的摊位来看我。” 明蓁笑着应下,她也很想去县城逛一逛,不过这事还要她娘同意才行。 周氏对明蓁的管教素来就严格,虽是在乡下但家里并不需要明蓁下地干。她也不像村里的姑娘一样可以经常出门,每次去县城都是要有家人陪同的。 端午节那日县城人多嘈杂,女儿又生得貌美,周氏的本意是不想她出门的。可是一想到用不了多久女儿大概就要离家嫁人了,以后陪在家人身边日子更少了,周氏不由就松了口。 “端午那日,书院里也会放假。到时带着明谦咱们一家一起去县城逛一逛。” 明蓁的眼角都染上了笑意:“谢谢娘!” 明泽在一旁听了,更是开心。 “太好了,我可以去逛庙会,去看赛龙舟了!” 姚思礼扳着脸教训小儿子:“不要一味只想着玩乐,你哥哥见了你肯定要考你背书的,要是背不过,哪里都不许去。” 明泽的小脸立刻就垮了下来,他哥可是比爹爹还爱苦读之人,每次见了明泽,第一件事就是考他背书。 庙会是一定要去的,明泽紧张起来。 “爹、娘,我这就回房去背书,等我背好了就去县城游玩。” 时辰不早了,明泽急着回房去背书,明蓁也不再打扰父母告退后回了房。 儿女都离开了,周氏一边帮姚思礼换下家居的衣袍,一边和他闲话家常。 “你对明泽也不要过于严厉了,他到底还小一些,平日里念书也很用功的。” 姚思礼不以为然:“明泽聪慧,但论起用功比明谦差得远呢。他是幼子,家中难免偏宠他,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严格要求他。” 这话周氏就不赞成了,“你可不要胡说,三个孩子我是一样疼爱的,何曾偏宠幼子?” 姚思礼和周氏成婚十几年一直琴瑟和谐,夫妻恩爱。听到周氏的话音里带了不满,姚思礼赶紧回身赔罪。 “夫人说得是,夫人为母慈爱,处事公正,我自愧不如……” 周氏嗔他一眼,嘴角挂着笑意。 “不过你说的也对,对孩子们我确实有些偏爱之心,我更偏疼的是我们蓁蓁。” 说起女儿,夫妻两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姚思礼点了点头附和道:“蓁蓁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不要说你,我也一样更疼她一些。” 周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今日晨间母亲说起明蓁的亲事,怪我不早早给她定下,说是拖成了老姑娘也耽误了明珠定亲。” 姚思礼听了这话蹙眉也有些不满,但他不能直言母亲的不是。 “母亲是过于担心了,咱们蓁蓁不过才刚及笈。她才貌出众又聪慧知礼,我们做父母的为她择婿自然要精心挑选,哪能仓促间就定下。” 时下女子大都及笈就定下亲事,姚思礼却并不急着给女儿定亲。他年少时一心苦读,也是一直不肯定亲,甚至于他的二弟成亲生子都比他要早。 姚思礼现今想来,更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对的,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在高中进士之后娶到周氏为妻。 周氏也是一样的心思,她可以陪着夫君在老家乡下教书种田,却不忍心让女儿早早嫁入乡野之家受苦。如今,周氏也只盼着京城兄嫂那里会有好消息传来。 端午节这日,一早用过膳食,姚家人就忙着回房收拾准备去县城。周氏提前向张氏禀明了要带儿女出门的事情,只说是去县城的南隐寺敬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