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殿外响起三声猫叫,是小桃的声音,只是不知为何急促。 浮想翩翩的青阳郡主并未察觉不妥,连忙躲在三重床榻的拔步床里床,缩在锦被里像是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等着人来拆开,收获惊喜。 飞霜殿光线昏暗,在无声之中锁链晃动的声响尤为清晰,回荡不休。 锁链声骤歇,江沉阁被推倒在洒金团花地毯上,手掌擦过粗糙的铁链,顿时破皮。 她欲起身,嵌蓝宝石的权杖却摁在她眉心,将她压下。 赫连东狐扯开她的面纱,脆弱的面纱在他手中碎成片,似雪花洒落在大殿。 “我怎么就忘了你这副容貌最能招蜂引蝶。” “他们是我的旧友。”曾经一起修炼的道友。 “仅仅是旧友?你敢说除了旧友你们没有别的干系?” 江沉阁简洁明了:“有。” 赫连东狐瞳孔一缩,跨在她腰上,一双手恨不得捏死她。 心里猜想是一回事,可亲口听她承认确是另一回事,或许是胸口止不住的抽痛,让他始终无法下手。 他僵冷近乎尸体的温度令她背后泛起鸡皮疙瘩,江沉阁忍住不适道:“你我初识,我没有任何隐瞒告诉你我的宗门,我以为你并不介意。” 怎会不介意?可若是介意,连相知的机会都没有。 “你告诉过我,你早已与他们断了联系。” “是,我早就与他们断了。”如果没有天道,她不会再与他们有任何牵扯。 “你又骗我!”赫连东狐拽住铁链,强行将她抱在怀中,任她挣扎打骂,双臂犹如桎梏,一步步朝拔步床走去。 事已至此,若猜不到他想做什么,江沉阁就太有辱师门了。 “电。” 数万根针扎入血肉中带来的疼痛,令她大脑骤然空白,在空气中慌乱地抓扯垂落的床幔。 她从他的怀中挣脱,跌落下来,靠在里床边缘,呼呼喘气,试图平复疼痛。 被扯落的床幔落在床榻上,掩盖了略微拱起的锦被,气氛焦灼,二人都没有听见床榻上传来的细小惊呼声。 锦被里,青阳捂住嘴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飞霜殿除了自己得到陛下哥哥的首肯可以进入,平日依靠灵术打扫,连清扫的仕女都不能进,还会有谁能进来? 这种唯一的地位被抢夺的滋味令青阳并不好受,她咬着指节以防发出声音,对那个陌生的女子起了恨意,可随后外面传来的碎帛声令她浑身一惊。 江沉阁被言灵之术折磨得软弱无力,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针脚细密、做工上乘的衣裙在他手中化作碎片、齑粉,很快露出她单薄的隐约可见小衣的白色亵衣。 亵衣下的肌肤如三月春桃,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诱人忍不住咬上一口,汁水便在唇齿间炸开。 此番春景落在他的眸中,鼻间仿佛已嗅到春桃香甜的气味,他俯身以唇覆之。 冰冷的唇落在锁骨上,紧接着是温热湿润的啃咬。 “不,不行……”江沉阁用尽全力推开他,捏住领口,双肩颤抖像只无助的兔子。 这不对劲,她战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体内升起的燥热,一股股热流像海浪在体内汹涌澎湃。 赫连东狐的心怦怦跳,好像要炸了一样,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心脏恍惚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疼痛难抑,他眼尾绯红低吼道:“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 藏身锦被的青阳猛然一颤,指节被咬出鲜血。 她听见了什么啊……陛下哥哥向来是运筹帷幄,平静得给人一种近乎消沉的感觉,她从未见过他情绪有极大波动的模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