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说的是这玉扳指大。” 李公子几杯酒下腹,管不住嘴了,笑嘻嘻道:“我还以为飘飘姑娘是说王兄下面大呢。” 听闻这话,陈左生剑眉不由蹙了下。 柳飘飘却一点都不生气,毕竟听惯了些荤话,已经习以为常了,她笑嗔道:“他大不大,妾身哪知晓,又没看过。” “难不成你们做那事是闭着眼睛做的?”李公子不肯放过她,依旧咄咄逼人的问。 听闻此言,陈左生缓缓放下酒杯,望向柳飘飘的眼底有一丝阴霾。 柳飘飘却未察觉,只是笑着啐了李公子一下,“谁和谁做那种事了,你别冤枉人。” 柳飘飘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一脸阴沉不悦的陈左生,内心有些好笑,他板着脸给谁看呢?她又不属于他。 “难道你们什么都没做过么?”李公子笑嘻地看了看柳飘飘,而后又看了看王公子,王公子被他揶揄得满脸通红,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在就此时,“砰”的一声,是酒杯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屋内瞬间变得安静,李公子等人莫名其妙地看向陈左生,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一脸阴沉。 “陈先生,怎么了?”王公子道。 柳飘飘可不愿意他砸了她场子,便笑盈盈地打趣道:“王公子,陈先生是个斯文人,他听不得这种荤话,生气了呢。”而后笑着拿起酒壶倒了杯酒离席,软腰细步地走到李公子面前,娇娇滴滴地将纤腕往前一送,柔声道:“李公子饮了这杯酒就饶过妾身吧。” 柳飘飘这杯酒给了李公子台阶下,李公子接过酒,一饮而尽。 陈左生看着柳飘飘在别人面前刻意卖弄风骚,内心忍不住升起细微波澜,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她本就是风月场的女子,前门迎新人,后门送旧客,他拈这个酸作甚? * 散局之后,柳飘飘将王公子送出了万花楼。 王公子原本是想要留宿的,只是突然记起来今夜是他妻子的生辰,便决定回去陪他妻子。 将王公子送到了马车旁,王公子却有些不舍得,“飘飘,再陪我一会儿。” 柳飘飘乃是风月场上的人,此刻自然是要做作起来的,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仿佛也十分不舍似的,“王公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王公子被她刻意做出的楚楚动人的姿态所蛊惑,痴痴地望着她,握住她细白纤长的手儿,不由问道:“你的手怎如此冰凉了?” “夜凉了下,无碍。”柳飘飘对柔柔一笑,说着蓦然掩唇打了个喷嚏。 王公子虽然不舍,却还是担心道:“是我考虑不周,你身上穿得又如此单薄,你还是进去吧。” 柳飘飘故作依依不舍之姿道:“那好吧,王公子下回一定要来啊,莫忘了妾身。”说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你放心,明夜我便来,给你带好东西。”王公子连忙答道。 “好,王公子说话可不能不作数哦,不然妾身定是不饶你的。”说罢,她破涕为笑,还笑嗔了他一眼。 王公子被她这么一娇嗔,险些魂都丢了,他不由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她,“拿去买点胭脂水粉。” 柳飘飘微微抬头,朝他娇怯一笑,捏着柔得仿佛滴出水来的嗓音道:“多谢王公子。” 王公子不由将柳飘飘搂住,柳飘飘嗬嗬一笑,伸一手抵于他的胸膛,将他推开,“王公子,这外头还有人看着呢。” 王公子见她害羞,也不勉强,再三保证明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