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用这个理由,带给了他们无边的饥饿。 知府倒是真的打发人前来过问了,只可惜不是来问燕家人如何了,而是特地送上了拜帖,来问问燕晋有没有空,来他的府上一叙。 其他人也问了,都被谢俊客客气气地送出去了。 实在是这一辈的燕家人着实没什么出息,只有一个燕二爷的还有个官身,偏偏还是个闲职;三爷生意做得很大,但是除了用钱笼络打点了一些关系外,私底下结交了一些人外,也没有什么实权。 全家就仗着祖上是老燕王、老太君是郡主过活,现在还多了一个燕玲儿有希望嫁给太子,奈何太子山高皇帝远,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燕家人心心念念的外援是没有用的,他们想不到燕竟会如此狠心的对待骨肉至亲,外界又如何想得到呢? 等到了第四天,自从吃完了最后的糕点,府中上下都已经足足饿了两天了。 老太君这里一家子饿得眼冒金星了,却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有些大,老太太打发去问了问,却听到了一个让众人眼前一黑的回答, “大少爷正在宴客,说是接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拜帖,在前厅宴客……” 燕三爷情绪十分激动,当即就摔了茶杯,“岂有此理!他竟敢!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我这就去前面将这不仁不义之辈的事大白于众!” 但是他的话音落下,却没有人回应他。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因为饿了这么长时间,本来铜锣嗓子的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就算是现在扯着嗓子大吼大叫,恐怕也传不到院子外面去。 他气得手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是啊,人家都算准了时间,算准了今天他们饿得差不多了,今天的宴客就是示威。 三奶奶忍不住靠在了燕三爷的肩膀上拭了眼泪来,“他难道真的要饿死我们不成?” 她这一哭,就彻底点燃了其他人的情绪,女眷们惶惶然,都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 就连底气最足,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筹码的燕玲儿,此时听见了哭声都坐不住了,她的桃心脸被饿得瘦了一些,肚子更是咕咕叫,哪里还有之前的淡定从容。 她下意识地去抓祖母的手,却听见了祖母终于叹息了一声, “派人去通传晋哥儿一声,请他来一趟,他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不要和我们打哑谜了。” 哭成一片的抽泣声终于渐渐地停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老太君这是……又低了一次头。 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了回来,燕晋却没有出现。 那个小厮有些磨磨蹭蹭的,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 老太君终于将拐杖一顿,“说!” “大少爷说、说——你们终于学会好好说话了。” 此话一出,老太君捏紧了拐杖,恨得跺了跺,又稳了稳心神,才问道,“有没有什么说什么条件?” 小厮双手将信送上。 信上列出来的,赫然就是姜小圆那天和陈秋说的那些。 等到看到了最后一条的时候,老太君勃然大怒,将纸条拍在了桌子上,气得发抖。 燕玲儿捡起来一看,脸色都吓白了。 其他人一一看了,整个屋里鸦雀无声。 一是家产,二是退婚,最后一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