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王,乃所有英格兰人的主子,你应该解放他们!” 朱厚照向朱载圠说道。 朱厚照知道“圈地运动”虽然对英格兰农民是残酷悲惨的,但对于英格兰国家的命运却是有利的,毕竟他使得英格兰的资产阶级力量进一步壮大,进而使得再后期能够对抗君权,而进行君主立宪改革。 朱厚照得阻止这个过程,因为他可不想英格兰再次崛起。 朱载圠也是年轻易冲动,听自己父皇这么说,也点了点头:“儿臣自然想解放他们的,可儿臣权力有限,儿臣如果不通过议会,下达的诏令就不会得到承认。” 这是朱载圠现在遇到的最大难题。 虽说他是英格兰国王,但他是在大明接受教育的朱氏子孙,骨子里有要成为英格兰一代圣君的理想,同时,作为国王,他自然想加强王权,扩大自己的利益。 而如今的英格兰非是原本历史上的英格兰,可以参与对外掠夺而增加国王利益,除此之外,英格兰国王也可以通过对外掠夺的利益收买贵族与资本家而加强王权。 所以,朱载圠也清楚自己只能拉拢底层平民从贵族与资本家手里夺走利益,增加利益分配的权力。 正因为此,他才说他也想解放英格兰的农民。 “怕什么,你的背后有父皇,还有整个大明!” 朱厚照说着就也替他分析道:“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加强王权,而要加强王权,自然得有自己的支持者,这些贵族资本商人们肯定是不愿意成为王权附庸的,他们注定会成为我们的敌人,我们现在只能联合整个英格兰的农民。” “请父皇示下!” 朱载圠见朱厚照似乎已有办法,便忙拱手问了起来。 “先下诏枢密院,着令其拟定《反圈地法令》草案,再着急议会,要求其审议修改通过,且要求反圈地法令务必从严!” 朱厚照说道。 朱载圠一听朱厚照这么说,不由得面露难色:“父皇有所不知,儿臣曾提议过,但议会大部分否决,除非儿臣的诏书符合他们的意愿,他们甚至通过一则法案,在儿臣彻底成为信教者之前,议会的法案可不通过儿臣,就可以实施下去!” 朱载圠也没想到成为英格兰国王的他居然不可以随意的下诏书。 “荒唐!这成何体统!你先按照朕说给你的意思做,如果议会不听,你就直接出动军队,解散议会!” 朱厚照十分严肃地说道。 朱载圠见朱厚照如此说,不由得忙道:“可是父皇,英格兰的军队并不是所有都是王室的军队,而且王室的军队也是贵族和有产者,他们当中,很多也是圈地运动的支持者。” “朕自然也料到了这里,朕这次带来英国的近卫军的一个禁卫军整军,两万余官兵,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利益关联,他们和朕就是你对抗议会,加强王权的凭仗!” 朱厚照笑了笑说道,横亘在伦敦港的无数大明军舰此刻在朱载圠眼里犹如一座座巨山一般的确一时间给了他很大的底气,朱载圠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儿臣照办!” 朱厚照笑着点了点头。 父子两人正式确定了解放英格兰农民的目标。 但眼下最为紧要的还是朱厚照和他的禁卫军以及随扈人员的安置问题。 英格兰的贵族们其实从未想到自己国王的父亲会来自己英格兰作客,以至于他们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朱厚照。 当然,他们现在也没认为朱厚照是来入侵他们的。 朱厚照自然是入住王室宫殿,而他的日常花费也暂时由王室负担,甚至包括他带来的两万官兵的后勤供应问题。 两万官兵也直接驻扎在王宫附近且属于国王领土的土地上,由王室出资雇佣工匠打造军营。 但当朱厚照住进这英格兰王宫后不由得开始嫌弃这英格兰王宫的拥挤,因而,他开始要求他的儿子朱载圠给他在英格兰建一座宫殿,他准备取名为白金汉宫,位置就坐落在今天的威斯敏斯特地区。 但他的儿子英王朱载圠不由得诉苦道:“父皇有所不知,儿臣现在虽贵为英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