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片上布满了铁锈色的斑点,斑点破裂里面就飞出烟雾一样的铁锈色粉末。 “他们说叫锈粉病,是一种传染病,你有没有办法?”王诗雨问徐海星。 徐海星看了看,想了想,舔了舔舌头,道:“晚了,早一点发现还有救,现在这些植株已经死了,如果只是一株还好办,我们说的可是五个大棚的量,我没有办法,只能重新种植呗。”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得锈粉病呢?”王诗雨疑惑道。 徐海星没有回答,人低着头,好像是睡着了一样,打了一个瞌睡又醒了过来,道:“不是天灾,是人祸。” 大夫这时候推门出来,徐海星和王诗雨走上来:“大夫,怎么样?” “没什么,低血压,情绪激动,大脑供血不足导致的休克,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但是,不要让患者有大的情绪波动。”大夫叮嘱徐海星和王诗雨。 徐海星和王诗雨进到病房里,王雪晴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整个人瞬间就憔悴了不少,看见徐海星和王诗雨进来就流眼泪:“对不起,是我不好!” 王诗雨在王雪晴跟前坐下,拉过王雪晴的手:“没关系的,你别管了,有我们两个呢,天塌不了,你就好好休息,苗木基地的事情暂时交给我们两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抗病工作做的真的已经非常到位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发生的疏漏,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的,早我没有警惕……” 王雪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徐海星在一旁说道:“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工作做得不到位,而是对手太狡猾。” 王诗雨听出了徐海星的话中话,回头问徐海星:“怎么回事?” “咱们的苗圃,是让人给投毒了,你猜猜是谁干的?”徐海星问王诗雨。 “赵思博?”王诗雨脱口而出。 王雪晴则不相信,一直摇头:“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呢?” 徐海星笑眯眯地:“你知不知道我还是一个神算?我算东西,很少有不准的时候,确实是他做的,跑不了。” 王雪晴悲伤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招惹这个赵思博!” 王诗雨道:“不是你招惹他,是他看见了我们苗圃的生意火爆,眼红了,是他招惹我们,和你没有关系,你好好休息吧,这件事,徐海星有办法。” 王诗雨回头,看一眼徐海星,问道:“对吧?” 徐海星摊手:“当然。” 这时候,王雪晴的助手急匆匆地来到了病房里:“不好了,赵思博带着人,要把我们苗木基地给封了,说是控制传染源!” 王诗雨听了助手的话当时就火了:“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得寸进尺了还!” 徐海星看一眼王诗雨,道:“你留下来照顾她,我去看看。” 王诗雨留下来陪着王雪晴,徐海星去了苗木培育基地,果不其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除了赵思博的人,还有林业局和园林局的执法人员。 “怎么回事?”徐海星上来问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