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来了,看你能怎么说吧! 我于是就坐好了,一副等待的神情看着二姑娘,而一旁的张处之,也很期待的等待着。 这在我看来,他必然有想要做妖,于是我更加的淡然的坐在那里,想着,如今能信任的人,除了面前的这个张处之,再也找不到人了。 难免有点悲哀,于是显露于表情上了,二姑娘以为我正在为他们的不信任而伤感,很关切而温柔的继续和我解释着。 “我说的都是实话,可能我们之间的误会来自我的小妹,她一向是不服管的,随心所欲······” “没有的事情,我们根本不会和三姑娘斗气什么的,我们也没有带着多少个人的情绪来这里,想要得到奖励或者说是公道这些东西,统统没有。” 张处之看我一眼拦住我的话道:“看你说的,哥,这又不是演讲比赛,说的那么官方,咱们当然是想要的得到一些切实的好处的,除了组织的保护之外的东西。” 比起我的话,似乎张处之的话更能让二姑娘满意,她总算是笑语盈盈的坐下来了。翘起二郎腿来,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从脚上挂下来,只有脚尖勾着。 越发显得那只脚雪白秀丽,诱惑人的同时显示出一种不经意的活泼。 我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眼睛从那脚上移开,二姑娘也没有觉得我是等徒浪子,只是笑笑不在意的说道:“这双鞋是一个恩公送我的,当时的我就要死亡的时候,那人用绣花鞋将我救了回来。” 我斜眼看了张处之一眼,关于这双红色的绣花鞋的记忆,我是从梦中得到的,说明确点就是从二姑娘的记忆里面偷看来的。 我不仅看到了还将这个故事告诉了张处之,所以二姑娘讲的这个故事,我们其实都已经知道了。 当时我去到二姑娘的记忆里的时候,被她发现了,但是她却似乎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至少没有怀疑是我。 于是我装作第一次听到的样子,张处之也是如此,甚至还追问道:“你的恩公你总是见过面的,能当二姑娘的恩公,这个人肯定特别厉害吧,真好奇到底是谁呢?” 二姑娘只是笑笑,转而偏了一下头去看着墙上那个反扣着的相框。 我早前是有这个想法,觉得那个相框里面不是她自己,就是她的恩公的。 现在可以确定这一点了。但是相框里面关的都是鬼啊,多半还是厉鬼,这就是说若是被收到了相框中,那个人就差不多被困在了里面。 将恩公关在相框里面,而且还一直都背对着我们,面向墙壁挂着,这个人得多么的难受?有人会这么对待恩公吧? 我只能想到他们之间是有仇的。 二姑娘也不掩藏,直接说道:“那个相框就是我为他准备的,他一直都挂在这里,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当做他就在里面,哪怕只有一个碎片呢?” 一个人用碎片来形容,似乎有点奇怪,难道这个人已经分裂了? 总不会这个男人就是凋星吧? 我在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