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女人很可怕,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大唐的公主。 她如果不开心,会有很多人更不开心。如果她一直不开心,会有更多的人一直哄她开心。 比如眼前的江闲语。 刚才李渔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可把江闲语给吓坏了。 “你为何一直躲着本宫?!”公主李渔很直白的质问,没有任何的掩饰,就是要知道一个答案。 喂喂喂,问的这么直白的吗?这让我咋回答?我能说自己不待见你吗?能说因为你是一个白痴吗?能说我不喜欢跟白痴交朋友?而且你还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小娃子,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当爸?便宜爹? ... “没有吧,这一定是你的错觉。”江闲语肃容,很认真的回答道:“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巧合,这阴差阳错、兜兜转转的,你会发现,我们之间错过了。” “......”李渔瞪着江闲语,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解释他为什么避而不见?可为什么本宫听着有些不对劲儿呢?? “江闲语,本宫不是白痴,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戏弄本宫,不肯说实话?虚伪绕圈子的话你就不必再说了。 必须要承认,你在书院考试那天的确是一鸣惊人,让本宫惊叹,现在都说你是修行的奇才,如今在外面也算是略有薄名,可你因此便自持身份变得如此娇纵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吗? 你以为你是谁?只是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还不是夫子的弟子,而就算是夫子的弟子,是不是也应该对本宫持有三分尊重?” 在这个世界,修行者并不如何高高在上,超然物外,虽然修行者的确强大,受世人崇拜,可也不会让皇权敬畏,恰恰相反,再有天赋的修行者也不可能跟一国之力抗衡。 江闲语想了想,然后正色说道:“那既然我在公主眼中不值一提,那你为何还要屈尊降贵呢?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所以很惶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在某些方面有些天赋,但在更多的方面,我只是一个白痴,我想不明白,所以我...” 他本就是一个有很多心思的人,遇上一件事情会从多个方面很细心的琢磨,书院赶考那次,因为他想偷懒一下,所以他接受了公主的善意,因为他认为李渔是想要结一个善缘,举手之劳罢了,仅此而已便很好,可后来...为何会对他似乎...有些执着呢? 这个女人虽然才十七岁,可她是公主,是皇家的人,她年幼时便经历了许多,绝对不是一个注重感情的人,不然宁缺真的不至于为了一间小铺子为难... 而江闲语,哪怕他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可值得一位公主多番上门拜见吗?他帮不上什么忙的。 “所以你便避而不见?!” 李渔冷笑一声,她原本在草原奔跑晒黑的脸颊早就恢复了白皙,大气雍容的她冷笑起来,倒有几分冷艳。 黑脸的公主还是没有白脸的公主好看。 “呵呵,能够坦然的说出自己是一个白痴,江闲语,你倒也洒脱。” 可如果只是在她面前装白痴呢? 她曾经邀请过朝小树,可是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而宁缺更是在她面前一直表现的惫懒无比,似乎看她是个白痴?而这个家伙,更是避而不见,难道本宫做人这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