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 年茴声音有些颤抖。 傅靳廷抿唇不语,粗砺的指腹在她纤白的脖颈处不停的摩擦着,他的手很凉。 年茴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傅靳廷的手扣在她的脖颈处,没有用力,面色如常,声音冷若冰霜,“傅盂,其实我完全可以掐死你,掐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 “……” 她嘴角微抽,想破口大脑。 她拧眉不语,为什么傅靳廷对“傅盂”……这么厌恶呢? 比起从前,更甚。 她发现自己一睁眼,自己out了,跟世界都脱轨了,也不知道都发生过什么,想查却又无从下手。 年茴抿唇,压抑住心底的恐慌。 傅靳廷这样子,说不定真的会掐死她。 “傅,傅……傅先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你看……我脖子都快被你掐红了。万一,一会儿被琛叔叔看到了,误以为我跟狗男人不干不净怎么办?” 年茴使劲儿缩着脖子,缓缓往后退着。 “……” 傅靳廷薄唇紧抿,不怒反笑。 狗男人? 呵呵。 傅靳廷冷眸掠过她,大掌再次用力,逼她抬眼看着他。 “傅盂。” 他冷冷开口,如同腊月寒冰让人透彻心扉。 年茴知道,他生气了。 她垂下眼睑,暗自咬着牙关,微微鼓起腮帮子。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就是含沙射影骂了他一句狗男人而已,只要自己不对号入座不就算了。 “误以为你不干不净?”傅靳廷淡淡开口,眸色愈发暗沉幽深。 年茴轻咳两声,假笑道,“那当然了。” 傅靳廷睨着她,声音清冷,将她往边上狠狠一甩,年茴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有站稳,幸好自己平衡感较好,才没有让自己在傅靳廷面前摔着。 “傅盂,你以为你自己能有多干净?” 傅靳廷冷笑,眼里满是嫌恶,掏出口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傅盂…… 年茴眉心紧紧蹙着,手心下意识的握紧。 不会吧?傅靳廷的话什么意思? 是哪种意思,她有点不太明白。难道傅盂不干净了? 不会吧! 她活了二十六年,到死还是个没跟男人“为爱鼓掌”的黄花大闺女。而傅盂……年茴突然觉得这样重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实在太吃亏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