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毕竟……呵呵,算了。告诉六少,既然成为不了合作伙伴,那就成为对手吧……年氏的董事长已经不是我了,过几日年氏三十周年活动典礼,还希望六少参加,顺便认识一下年家新任继承人。” 年律沉声说着。 他瞥着成瀚,嗤笑一声。 成瀚点点头,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好的,我会转告六少的,至于新任继承人……啧啧,年先生这么快就忘了曾经的‘爱女’啊……年茴小姐的在天之灵,一定也会看到的……年先生,以曾经年茴小姐朋友的身份来说,我真是替年茴不值。” “……” 听着他的话,年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成瀚,注意你的措辞。还有,请不要再提及年茴了,年茴就算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至少是我爱着宠着二十多年的女儿,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很难过。” “年先生这么快做人不要太双标了……刚刚可是您先提起年茴小姐,消费年茴小姐……” 成瀚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 年律沉默了一会儿。 “既然如此,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记得提醒六少参加年氏三十周年的庆典,我想六少很乐意见一见我们年家的新继承人。” 年律静静的说着,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不等成瀚开口,年律就离开了。 成瀚盯着年律的背影看了许久,脸色难看。 到底是……可惜了年茴小姐。 年茴小姐到死都不知道…… 成瀚垂眸。 他又想起了傅靳廷匆忙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话。 看来……应该是他听错了。 原来不是年茴不见了,是傅盂不见了。 傅盂被年姿萱绑架? 成瀚紧蹙眉心,掏出手机给陈列打电话。 “陈列。听说,六少让你绑了年姿萱?” 成瀚皱了皱眉尖,淡淡开口。 陈列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美工刀,看着面前被绑在椅子上,嘴上粘着胶带,脸色苍白的年姿萱。 年姿萱看着他手中的美工刀,脸色愈发苍白。 她听陈列说,傅靳廷要毁了她的脸。 她不停的摇着头。 “嗯,在我对面,捆着呢。” “七小姐真的被年姿萱绑架了?” 成瀚拧眉。 “嗯,刚刚临市那边传来消息,阿杜和阿唐都受了枪伤,很严重,已经送去医院了,七小姐现在不见了,下落不明。联系不上七小姐。” 陈列靠近年姿萱,将被擦的锃亮的美工刀在年姿萱面前晃了晃,冰凉的刀面紧紧贴着她的脸。 年姿萱双腿抖个不停。 “阿杜和阿唐受了枪伤?光天化日的,他们竟然敢……希望七小姐不会有事,六少刚从年茴小姐的阴影里走出来,现在又……唉。” 成瀚攥紧手心,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嗯……希望七小姐不会有事,如果真有事,年姿萱这一条命可没法抵两条命!” 成瀚懂他的意思,知道他说的是年茴。 “但愿没事,那六少现在赶去临市了?” “嗯。对了,你顺便通知一下霍家。” 陈列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 “七小姐和那个经纪人都没消息。通知一下霍家。” “嗯……” 成瀚挂了电话,他握紧手机沉思了片刻。 …… 年茴一直跟着顾严跑到了废弃的工厂外。 她看见顾严匆匆忙忙的跑进去,又看到顾林曦和他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 年茴眯了眯眼睛,秀眉紧蹙,“应该就是这里了。” 米恩应该被他们绑在了废弃的工厂里。 年茴深吸一口气,见顾林曦和顾严离开了,迅速跑了过去。 工厂的门是上了锁的,上了俩个锁。 窗户很高,她根本看不到里面。所以根本没办法看到米恩。 周围也没有树,她也不能像刚刚爬到树上。 年茴咬了咬唇瓣,上前一步,踹了踹铁门,“米恩!米恩,你在里面吗?” “米恩。你回我一下。” 年茴不停的踹着铁门,又不停的回头看着生怕顾严和顾林曦回来了。 “米恩!你在不在?” 年茴大声呼喊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