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瀚显然愣了一下,他发现自从傅盂回来以后,对年家的事情上心很多,动不动就“年家”…… 成瀚轻咳两声,“对,年律已经回帝都了,这段时间年家挺忙的,因为要重新选继承人。” “重新选?定了吗?是谁啊?年姿萱还是年正清?” 年茴眯了眯眼睛,抬眼看向前座的成瀚,脸色微变。 她不动声色的看向窗外,现在越来越冷了,凌晨五点多天色还是很黑。 “还不知道。” 成瀚若有所思的开口。 年茴抿唇不语,眸色幽深暗沉。 她的头靠在车窗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酒店的那个男人,真的只是名门公子里的纨绔子弟吗? 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怪怪的。 不是秦承阳,当时在房间里她能感觉出来,只是那个人给她的印象不像是纨绔子弟,但他的行为轻浮是真的。 年茴努了努嘴,轻叹一声。 “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包和手机忘在酒店了。” 年茴这才想起来,她无奈扶额,“成瀚……” “等会儿让陈列送过去。你小姑姑在家等我……” 成瀚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的开口。 年茴弯了弯唇,挑眉看向她,“啧,感情不错嘛。行啊,那就麻烦陈列,一会儿你帮我跑一趟了。我不想去华苑了,我想回公寓,你们直接把我送公寓去吧,明天陈列你再多跑一趟,把福娃和呱呱带过来。” 年茴看向陈列,陈列恭敬的点点头。 “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傅靳廷,不,六少的摧残。” 成瀚怕年茴打小报告,连忙改口,他轻叹一声,一脸无奈和郁闷。 年茴失笑不已。 傅靳廷的确很会压榨成瀚。 这是年轻企业家的乐趣。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哭诉着,“我和傅苏都结婚三年了,我们俩准备生孩子,他还不给我放假,自从你回来后,我更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年茴眯了眯眼睛,轻哼一声,“你这是在对你未来的boss夫人宣泄对你boss的不满?我可是很护夫的。” “……夫人,我错了。您可千万别打小报告,看在我是您未来的小姑父的份上。” 成瀚欲哭无泪。 年茴弯了弯唇,轻笑着,他抬眼看向成瀚和陈列,“我是不会打你们小报告的。不过……” 年茴勾唇,“你们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 “之前傅靳廷的那些绯闻……成瀚,你身为总裁特助,事无巨细,都跟我讲讲吧。” 年茴笑得人畜无害。 成瀚瑟缩着身子,觉得后背发凉。 “什么绯闻?” “郁汀啊……微博一搜就出来了,我很好奇,为什么是郁汀?” 年茴扯了扯唇。 不止如此,郁汀和那个女人外貌相像。 她倒不是怀疑傅靳廷的心,她只是好奇为什么是郁汀。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就突然上热搜了。很多人说好像是郁汀自己买的狗仔,众口不一,是忽然就上了热搜。最开始的时候,六少也没再意,觉得没什么,只是把热搜撤了下去。” 成瀚淡淡开口,面色如常。 “哦……” 年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轻笑着,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能问一下吗?你们认识邢茵吗?” 年茴勾唇浅笑,颊边浮现起浅浅的小梨涡。 “……” 成瀚和陈列忽然沉默不语,对视了一会儿,才淡淡说着。 “额……不熟,听说是老傅高中同学。也没怎么见过。” 成瀚随意的开口,面色如常。 “嗯……”年茴眯了眯眼睛,声音清冷,“邢茵在国外哪里,你们知道吗?” “不……” “好像是意大利。” 成瀚脱口而出,打断了陈列的话。 “……” 气氛僵持着,年茴上扬的唇角缓缓耷拉下来,她蹙着眉,抿唇不语。 “成瀚,邢茵和傅靳廷一直有联系吗?他和邢茵的家人也还有联系吗?是不是还在资助她们一家?” 年茴想问,却问不出来,她动了动唇,攥着手心,头靠着车窗。 成瀚想解释,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