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文笙是在王袁象接了自己的位置后,才散步到了健身房,和虞孟力聊了几句,得知王袁象已经被痛宰了一顿,渊文笙很高兴;虽然从来没见过王袁象,但并不代表渊文笙不知道这个人。渊文笙很清楚,王袁象的到来,就是顾指火已经快失去耐心了,想从各方面生点事出来,顾指火留给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 渊文笙得知见姜飞和阿梅还在娱乐室等虞孟力锻炼完上去,就从冰箱里拿了几罐饮料上了二楼;渊文笙分析过姜飞的资料,姜飞现在的变化很大,虽然依旧不注重打扮,看上去是粗线条一个,但是粗心的人不可能打开那种复杂的鲁班锁,渊文笙认为姜飞更多的是不屑,不屑于在平时表现出一个好男生的派头。 渊文笙笑着打招呼,是顾忌阿梅,在楼里这群人中,渊文笙最琢磨不透的人就虞孟力和阿梅,在渊文笙的感觉中,虞孟力似乎一直戴着面具,掩饰着自己的内心,在任何场合都把自己退到别人视角的盲点;而阿梅看上去人畜无害,快三十岁的女子还有一点小女人的气质,实际上阿梅对事情的洞察力不在虞孟力之上。 姜飞看着渊文笙慢慢地走进来,轻声地叹了口气;渊文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掉过头,就见虞孟力拿着一个毛巾,擦着脸跟了上来。虞孟力见渊文笙停步不前,对着里面瞧了一眼问:“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了?” “胡说什么?”阿梅在里面听见,装作一恼说:“我和姜飞正在谈人生。” 渊文笙毕竟和阿梅的关系没有那么近,一听之下反而不好说什么;虞孟力可不管这些,他和姜飞有私下关系,也是他介绍阿梅和姜飞认识的,进了房间,就说:“当年徐志摩和林徽因也是先开始讨论人生,最后留下一段浪漫的传奇;你俩讨论的东西有没有新意,要是纯粹是段子,我和渊文笙就一起听听。姜飞,你要是能把阿梅忽悠晕了,你就是我的财神菩萨,以后我天天喊你过来。” 渊文笙笑着摇头说:“虞主编,我可是证人,到时候你要是耍赖,我可要替姜飞打抱不平的。我接手过很多案子,人生这东西就是不好说,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两情相悦,谁让谁短路都是正常的。” 虞孟力立即做了个上当的表情,逗得渊文笙和阿梅都笑了起来,姜飞只能拱拱手甘拜下风;说话间,牛仔南一路小跑上来,惊叹说:“那个王袁象真是扮猪吃老虎,在我们这里输得是小钱,在下面是大杀四方,杰克摩斯快顶不住了。” 渊文笙顺手把饮料分给姜飞和阿梅,朝虞孟力和牛仔南抱歉地示意,自己没准备他们的;虞孟力笑笑,表示没关系。阿梅闪动着眼睛问:“杰克摩斯是不是要我们去换他?” 牛仔南站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不需要,王袁象他们不在乎上来打牌人的身份,武珍丽准备换杰克摩斯。没想到这个女人枪打得好,对赌钱也这么有把握。” 虞孟力摇摇头说:“武珍丽要是出手,她的牌技不会在王袁象之下,但是曹宝乙等人能不能同仇敌忾,才是今天胜负的关键。如果格布和曹宝乙担心自己成为痛宰的羔羊,武珍丽上场后,很可能形成二打三的局面,这也是王袁象同意的原因。” 渊文笙晓得王袁象确实是这个意思,在一旁连连点头;虞孟力在椅子上坐下,正要继续往下说,忽然渊文笙的手机响了,渊文笙一看是柴一楠的号码,急忙接通问:“是不是有新的情况?” 柴一楠在那边不知道叽哩咕噜说了什么,姜飞想插话问上一句,渊文笙优雅地摆摆手,示意姜飞继续坐着,等通完话才说:“柴一楠说小区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她估计我们是四十八小时出去,问明天要不要做什么准备工作,你刚才也听到了,我都做了安排,不过你要是想煲电话粥,到阳台上慢慢打。” “你不都安排了吗,还要我说什么。”姜飞不知道自己哪柱高香烧对了,渊文笙这么关照自己,嘴里答着话表示不在乎。渊文笙淡淡地一笑说:“我是想趁机取代你在麻将桌上的位置,没想到你不领情。” 姜飞嘴里忙不迭地表示感谢,说明天再打电话联系,至于麻将,姜飞历来不认为有什么值得留念的,直接让出了位置。虞孟力笑着说:“渊文笙,你还真对我们的脾气,来,我们打一个通宵,谁累了就让姜飞顶一会。” 姜飞知道虞孟力的意思,直接到楼下搬了一张可以放倒的单人沙发上来,就在洗牌机边上把沙发打开摆成单人床,毫不在意地躺了下去。四个人刚开始有点放心不下,担心麻将的声音吵了姜飞,可是看姜飞倒下去不过十来分钟就睡着了,不得不承认,姜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