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附在蔡乾义耳朵上问:“龚蔻的功夫怎么样,是不是比我更好?” 蔡乾义差点吓得跳起来,像见了鬼一样看着米妮儿,米妮儿微微一笑说:“我为了学习,拍摄了视频,你不想我把视频放到网上吧。” 米妮儿脸色很自然,没有一丝怒意,似乎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似乎蔡乾义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蔡乾义反而给吓得不轻,米妮儿可不是没有主见的女人,会计出身,心机深沉,平时自己与其他女人出去吃个饭都会讽刺几句,现在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蔡乾义讪笑着说:“那天我俩都喝醉了,酒后,你知道的。我发誓,只有那一次,事后我是后悔莫及。” 米妮儿冷笑一声说:“编,再编,你们第一次是在海角旅社405号房间,第二次是在青鸟酒店的钟点房,蔡主任,还要我说下去吗?我知道,是龚蔻主动的,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能给我说说原因吗?” 蔡乾义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进办公室,米妮儿就把两人手机关掉,取掉电池,并且打开了屏蔽监听的光束墙,原来是准备摊牌的。蔡乾义心情稍定说:“龚蔻发现了武天铣的一些秘密,心中害怕,想离开武天铣,但是武天铣不同意离婚,甚至要龚蔻主动越轨,净身出户。” 米妮儿稍微一想便懂了,武天铣的目的还是在实验室,顺口就问:“可是龚蔻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这样做,虽然现在没有婚外情,都不敢说自己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可龚蔻是想起你们过去的感情,还是有事情需要你合伙?” 这个女人真他妈的厉害,蔡乾义感觉自己和龚蔻的五脏六腑都被米妮儿看得清清楚楚,无奈地说:“龚蔻不在乎实验室的股份,更不在乎婚后的财产,这让武天铣抓狂,听说龚蔻找过两个同学,都被武天铣派人修理了,龚蔻找我,更希望是武天铣来修理我,但是武天铣没动作。” 米妮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武天铣为了财富逼着龚蔻给他戴绿帽子,可是真戴上了,武天铣又受不了。不过武天铣不敢动蔡乾义,米妮儿反而能理解,姜飞目前如此强势,在实验室就是一言堂,武天铣就算拿到龚蔻的股份,要想和姜飞打擂台,武天铣在实验室肯定需要一个盟友。蔡乾义是实验室的技术大拿,又没有股份,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米妮儿笑了半天,收住笑容说:“我决心和姜飞一样的豪赌一次,就赌没有洪水,过了那几天,一切都会原还原,到时候姜飞与武天铣就会有一场大戏,我们就在大戏中,争取最大的好处。” 蔡乾义有种图穷匕见的感觉,小心地问:“你是不是有计划了,要我怎么做?” 米妮儿胸有成竹地说:“我要你用录像去控制住龚蔻,让她长期与你保持这种关系。” 蔡乾义估计米妮儿在知道自己与龚蔻的事后就开始筹划了,心有不忍地说:“龚蔻一旦与武天铣离婚后,这些录像就没有威胁了,到时候恐怕还是我担心事情败露,被人戳骨头说道德败坏没关系,可是要姜飞怀疑我,那就是得不偿失。”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正好是你和姜飞翻脸的前奏,很自然,对双方没有一点做作,就算武天铣失败,你再投奔姜飞也不会尴尬。”米妮儿说出另一种看法:“龚蔻很可能知道武天铣的秘密,我们控制住龚蔻,就能拿到那些秘密,压制武天铣,也是与姜飞重新和好的见面礼。” 敢情米妮儿早就设计好一切,蔡乾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龚蔻现在是穷途末路,还要蔡乾义插上一刀,蔡乾义感到自己的心脏不够大,有些承受不了。米妮儿看出蔡乾义的拿不定主意,不屑地说:“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我跟你说,你要不按照我说的做,就让你净身出户,把你和龚蔻的录像放到网上,让千万人一起学习欣赏。” 米妮儿的话打在蔡乾义的软肋上,真要那样,蔡乾义觉得自己就是生不如死。蔡乾义盯着显示器的屏幕说说:“姜飞又改变了画面,现在在看各国军事的安排,难道他有消息渠道,在找钳元素的用户。” 钳元素那种材料威力太大,只适合于军事,就算姜飞说康贇买了钳材料,买家一定是某国军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