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的脸上同样没有笑容:“姜飞,你感觉没有,今天的一切就像是摊牌,似乎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到了需要出手的时候,可是这名记者不知道,现实生活中到处都是老千,尤其是在一个个各怀鬼胎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他们下的高额赌注压很可能被对手用作弊的方法毙了。就像这雪花点,卫氏这头肥羊露出了狰狞的牙齿,不到最后一秒都无法猜到,谁能全身而退。” 姜飞从容地说:“所以我们要在完蛋前做些什么,大部分的人可没有这个机会。阿梅,要不然晚上我们在s酒店开个房间,就是不知道总统套间订出去没有?” “s酒店已经没有空的房间,你们最好能换一个酒店。”柴重猜到出事了,否则渊文笙三人不会切断与外面的联系五分钟,在那五分钟内,柴重与杰克摩斯无法与渊文笙取得联系,问坐镇公司的虞孟力,得到的回答是不清楚;姜飞现在和阿梅开起这样的玩笑,更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柴重分析过姜飞的性格,一个过分谨慎的人,现在的毫无顾忌,一定出事了。 但是柴重不能问,晓得问了也不会有真实的答案,警方的回音过来了,负责与渊文笙联系的司空南山表示,渊文笙没有汇报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对五分钟的信息切断做出解释,或许现在没有机会解释。柴重低头打开与柴一楠的对话视频:“一楠,我们的方案恐怕行不通了,今天恐怕真的要出一点事。” 柴一楠知道五分钟的事情,低声说:“爸爸,离开那儿,有很多事我们其实都能猜到,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关我们的事。” 柴重微微一笑,摇着头说:“姜飞现在在去海峡银行,警方换了一个小组到那里,恐怕会以交通违规拘留我们,那么只有阿梅和姜飞去出席庆典。我想姜飞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在赶时间,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事了,一楠,你赶快进入警方的系统,看无人机拍摄的照片,看看三个人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嗯,有可能。”柴一楠冷静地说:“我看到牛仔南的定位,他已经到了海峡银行,姜飞是和牛仔南去汇合,虞孟力还是安排了两名保镖。爸爸,拐过弯就到银行了,交警的车已经到了。” 交警在停车场拦住了三辆车,可是只能和渊文笙三人调查情况,姜飞在阿梅的陪同下快步走进银行,与迎面走来的牛仔南点点头,三人一起走进保险柜库。走到1502号保险柜前,姜飞指了指保险柜,牛仔南掏出钥匙,打开了保险柜;阿梅顾不得看其他资料,帮助姜飞找到了购物发票,和一些相关的证据,阿梅仔细看手表发票的文字,才知道手表还是用姜飞的名字买的。 阿梅心头泛起一种难以言表的猜测,汪伽宪把购物的证据弄得那么全,又用姜飞的名义买东西,几乎就是在做料理后世的准备,姜飞说的没错,这么小心翼翼思维周全的人,只可能是卧底,每天在刀尖上跳舞,时刻担心危险从天而降。牛仔南的表情就是吃惊,作为一个专业人员,他当然明白这样的一个保险柜起着什么作用,尤其是几份文件上写着汪伽宪的名字;牛仔南只能叹自己命衰,有一个猎写传奇的机会,却偏偏自己就是参与者。 阿梅将所有的证据揣在了自己的包里,在牛仔南目瞪口呆中把手表戴在手上,和姜飞、牛仔南步伐轻松地走到银行的大厅,刚刚和柴重并肩走进银行的司空南山紧紧地盯着阿梅手腕上玫瑰色的手表,快步走过来,面色严肃地说:“阿梅小姐,这块表很像徐姣姣小姐丢失的那块表,我能看一下吗?” “当然能。”阿梅得意的把手表解下来,递给司空南山说:“这是姜飞送我的手表,一直摆在银行的保险柜里,我们刚刚拿出来。” 司空南山在手里反复看了几遍,完全可以确定就是徐姣姣报警丢失的那块表,郑重地问姜飞:“是你买的吗?” “你很无礼,警官。”阿梅把发票和记录凭证递给司空南山,司空南山看完,身体竟然微微地晃了晃,过了足足十分钟才说:“我明白了,对不起,姜总,刚才是我唐突了,徐姣姣说发票掉了,我们一时不察。” “没关系。”姜飞面色如常地说:“我和徐姣姣也算是朋友,他当时恐怕以为这块表是别人送她,我又不好说,后来莫名其妙地有人给我送回来,一饮一啄,都是缘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