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janey看见了卫恩普的邮件,马上开始了行动,首先邮件通知了几个当事人,要他们在与自己见面之前,与任何人都不要交流;然后janey转发卫恩普的邮件给梦忆淇等人,让她们知道这件事,不至于在外面胡说八道。一切安排好的时候,janey已经在来集团的路上打电话给卫恩普,告诉了卫恩普,自己做了什么,询问是不是还有遗漏的地方。 靳福渠的事janey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卫恩普有其他渠道的提醒,正在面对靳福渠想要摆脱困境;春天里人就是懒洋洋,卫恩普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奢华的办公室,听着来回摆动的钟声,翻动着心思。靳福渠知道自己的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今天是一次绝对的交流失败,卫氏集团百年企业,卫恩普的思维还是没有转化,从家族企业转化为专业公司真这么难? 靳福渠不禁想起一个非常著名的佛教寓言。 有一个男人被他的敌人追逐。敌人已经愈来愈近了,他几乎可以听到马匹的呼啸声每一刻都愈来愈接近。这是死亡的呼啸声!而且眼前似乎是无路可逃,因为他已经来到路的尽头,这是一条死路。此时他面对的是一个很大的悬崖,如果他跳下去,将必死无疑。但他也无法回头,因为敌人必然会杀死他。他心想如果跳下去的话也许会有一线生机,也许折断骨头,但是如果奇迹出现的话,他也许还可以生还。但那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看到悬崖底下有两只狮子正虎视眈眈地看著上面,准备要吞噬他。 找不到其他条路——不能回头,也不能向前走——他悬吊在一棵树根上面,恰好位在两者之间。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他的双手已经冻僵。他知道自己的双手正在滑动,愈来愈捉不住树根,知道死亡在每一个片刻愈来愈确定发生。 就在那时,他看到有两只老鼠,一只黑,一只白,正在啃噬树根。这两只老鼠分别代表白天和黑夜,暗喻时间正啃噬每一个人的生命之根。在白天和黑夜的轮转之下,死亡正在接近。所以现在死亡已经更确定无疑将会发生,问题只在於他会在哪一个片刻走而已。树根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愈来愈细,愈来愈脆弱。老鼠正在埋头苦干,他的双手被冻僵了,而且他还听到山谷下狮子的吼叫声,以及悬崖上敌人愈来愈接近的声音。 突然间,他看到树的最顶端,有一个蜂巢,有一滴蜂蜜正好从蜂巢上滴下来,他完全忘掉了敌人,忘掉了狮子的吼叫声、黑老鼠和白老鼠、以及他冻僵的双手。他的整个心思都集中在那一滴蜂蜜上面。他张开嘴巴,蜂蜜滴在他的舌头上……如此的甜蜜。 靳福渠感觉自己和卫恩普就像那两只老鼠,那么吊在树上的是谁,顾指火、慕翠彤,还是……靳福渠想到了,吊在树上的就是卫氏集团,只要自己和卫恩普再加上几把力,卫氏集团的这棵大树就会栽倒,不管是谁吊在树上,都是死路一条。靳福渠推翻了自己前面的结论,卫恩普才是吊在树上的人,另一只老鼠是卫恩普身后的人。 靳福渠忍不住笑了起来,卫恩普从沉思中醒过来,看见靳福渠的笑容,跟着无奈地笑了笑;靳福渠站起来说:“卫总,希望你能带领公司走出困境,走向成功。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查的怎么样了。” 几乎就在靳福渠出办公室门的时候,靳福渠就看见律师janey快步走过来,这是一个御姐型的职业高手,在顾指火的卷宗里,律师janey是卫恩普的红颜知己,卫恩普前妻死去快十年,至今还是单身,与janey有很大的关系。janey显然认识靳福渠,露出一个职业的笑容说:“靳局,和卫总谈完了吗?” 靳福渠晓得janey在担心什么,板着脸说:“你放心,我和卫总只是说说闲话,不是正式的闻讯,我们就在等你们过来。” 卫氏集团这么大案子,janey不会是一个人过来,janey含笑说:“要是都象靳局这样遵守规矩,我们这些人就要好做许多,谢谢。” janey进了办公室,看见卫恩普就问:“警方的动作这么快,他们还不是早就准备好的?” 卫恩普没有说话,而是接过janey打印的注意事项看;卫恩普一边看,一边点头说:“没什么特别的,靳福渠只是表示要审查今天去医院的人,可以接受。你马上去和他们一一打招呼,包括他们的家人。” “我在电话里说了,他们都同意,我带来的人的正在一一辅导。”janey就算心里猜到真相,表面上还装模作样地问:“今天贝恩伦斯和你有没有通话或者在邮件中谈到给卫杰景去做催眠。” “无所谓,董事会早同意了,只是卫英览不干。贝恩伦斯这两天还真没和我说这件事,出去的时候门卫汇报,我就装作糊涂,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卫恩普是懂这些细节的,说起来有点意气奋发,jan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