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说“好”,转念神志清醒,连忙拒绝:“不用了,你别回来,准备下一场比赛吧。” 他下一场比赛就在接下去的那个周末,备赛时间紧迫,而且结束下一场比赛之后,他的夏休季就到了,只差一个礼拜而已,实在没有中途回来的必要。 “我在买票了。”江开的决定不容置喙,“我不用你那么懂事。” 盛悉风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因为确实迫切地想要他在身边,如果可以,她多想他现在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但这只是奢望。 江开又安抚了她一会,问起她现在情况:“你吃饭了吗?这是谁的手机?” “是我同学的手机,他帮我一起找狗。”盛悉风不是没想过四两拨千斤糊弄过去,但最终还是跟他说了实话:“就是……任豪杰。” 她心下忐忑,怕他生气。 江开出奇地平静,头一次在关于任豪杰的问题上讲道理,察觉出她的担忧,他安抚:“我没生气,你好好跟人家说谢谢。” 他补充:“等我回来,我们请他吃饭。” 毕竟是任豪杰的手机,俩人没有聊很久,盛悉风说:“我回家再跟你说。” “豪杰,今天真的谢谢你了。”挂掉电话,她转告江开的意思,“明天江开回来,他想请你吃饭。” 任豪杰看着她,半天,爽朗又不失自嘲地笑了一下,他语气轻松,坦诚地说起自己的心事:“其实重新遇到你开始,我就没有断过追你的念头,但是感觉出你的抗拒和防备,所以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只能努力制造偶遇,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他笑了笑,“我自以为这几年会折腾自己了,家里这几年发展也不错,你又是单身,也许只要我足够努力,并不是没有可能。” “直到刚才,你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哭,我想我终于彻底认输了,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饭就不用请我了,留给你们过二人世界吧。”他抱起田园犬冲她笑笑,“我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还得了条狗。” * 次日深夜,盛悉风在机场接到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江开。 一见面江开抱住她,第一句话仍是“对不起”。 “我来晚了。” 盛悉风经过一整天的修整,心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还能跟他贫嘴:“别道歉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 没事,当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不就这样。 她心态放平。 二人回到岛湾十八号,金毛仍未从差点被宰的阴影中走出来,这一整天都没胃口,很是阴郁,连看到江开回来,都只蔫巴巴凑到他脚旁蹭了蹭。 至于那只田园犬,白天她带着它去医院做了检查,是一只一岁左右的雌狗,身体除了一点皮外伤,算是很健康。 就是对生人很是防备。 江开想摸摸它,被它龇着牙一顿低吼,他只得收回手,问盛悉风:“你给它起名没?” 盛悉风说:“还没呢,想不好名字。”她看他,“要不你起?” 她真是问对人了。 从江开给自己未来的儿子(如果是儿子的话)起名江关,给金毛起名金毛,就能看出他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所以他张口即来:“草狗。” “……”盛悉风顿了两秒,面无表情撇开脸,“算了,我又不是不会翻字典。” “这名字哪里不好了,一听就是咱们家的狗。” 反正盛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