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我是凭我独特的魅力...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蒋溢摆摆手,指着地上那个刚才鬼哭狼嚎叫来所有人,现在有些呆傻的趴在地上的小啰啰对二游似笑非笑, “你现在的哨子也太不行了,我就走了这几年,苗茬儿就下的这么快吗?” 二游斜睨了那人一眼,似瞟非瞟,锐利尽现, 给那人吓得立马求饶, “游哥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又想到现在的情形,立刻转过去求蒋溢, “溢哥我错了, 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溢哥啊!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吧!” 蒋溢没说话,他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圈子了, 就不该再管任何事情,怎么处置人是二游的事。 二游上去就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上,语气阴沉道,“你可以不认识我,但不能不认识他,眼招子放亮点,下次再有这事,眼珠子就甭想要了。” 那人忍着胸口剧疼连连讨饶,二游给了旁边人一个眼色,就有人把他拖了下去。 这人不适合做哨子了,容易给他招祸。 “让兄弟们散了吧,我这还赶时间,跟你说几句话就走!”蒋溢对二游道。 “什么?你不是要回来?” “溢哥!你怎么刚回来就要走!” 二游和锁儿同时出声,但见蒋溢确实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二游只能阴沉的摆了摆手,让人都散了,然后才看着蒋溢,口气不善, “大老远回来就是占个脚?” “占个脚,一会儿就走。” 二游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知道了,你现在是清白人,总是不愿意跟我们这样的人混在一起的。” 蒋溢没说什么,只是一径得用漆黑的眸子盯着二游看,直把二游都瞅毛了,才呐呐道, “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这么长时间没来看弟兄们啊!” 蒋溢这才回他的话,“离得那么远,哪是说来就来的?我人虽没来,可什么时候没惦记过你们?” 听到这话二游的气势更弱了,蒋溢虽然人没回来,但什么吃的用的可也没忘了他,给宋婶寄东西的时候,也都有他一份。 不由得内疚起来,自己刚才说那话确实有些丧良心了! “我...” “行了,”蒋溢拍拍他的胳膊,“咱们两个不用说这些,我这次来也突然,是来找我对象的,中午刚到,下午就要坐车走。要不是我这朋友这点事,恐怕还真没时间来看你们。” 他指了指身后的沈括,沈括从刚才蒋溢跟人动手时就已经吓懵了,现在还有些呆呆傻傻的,见蒋溢提起自己了,才勉强白着脸点了点头。 二游上下打量了沈括一眼,就知道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嗤笑地咧了咧嘴,脸上有几分奇异的表情,想打趣几句“这可不是你挑朋友的口味儿”,被蒋溢一个眼神制止了,清了清嗓子,也就没敢继续说话。 “他的包刚才在沪市大饭店门口被顺走了,里面有些挺重要的票据证件,你问问是不是你的人,是的话把那些票证还给他吧,反正那些东西拿着也没什么用,钱就当请兄弟们吃饭了。” 沈括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票证拿回来就心满意足了,钱啥的根本没抱希望拿回来,舍了就舍了,当花钱消灾了。 二游瞅了他一眼,给锁儿使了个眼色,让他去问问,然后说: “让他们去问问,外面冷,咱屋里说话吧。” 蒋溢点了点头,冲沈括使了个眼色,沈括一听还要进屋,更是吓得两股战战,实在想说不想去,可又怕惹怒这个混混头子,只能硬着头皮寸步不离的跟着蒋溢随着二游进了屋。 沪市的冬天没有北方冷,但这屋里还是被烧得热气腾腾的,沈括刚进来,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竟然有些不适应。 蒋溢倒是很熟稔的把手套摘了,外套脱了往门口一挂,见沈括没动作,吊着眼睛问他, “你不热?” “热!热!”沈括现在就是蒋溢小跟班,不管蒋溢说什么,他都绝对的贯彻执行。 他连忙也跟着把外套脱了下来,心里松了口气,这要是一直穿着外套还不得热死。 他忍不住环顾这间屋子,没想到竟然干净整洁,墙上的架子上竟还放了几本书,看样子真的不像混混住的屋子。 屋中间的桌子上放了一柄茶壶,另有几个杯子。 二游动作优雅的给他们两个各倒了一杯茶,蒋溢一点迟疑都没有,拿起茶杯就喝了起来。 沈括看过一些歪门邪道的小道新闻,害怕这茶水里下了药或是什么东西,但见蒋溢一点迟疑也没有,他也只好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外面实在是太凉了,得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二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