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和栾静宜都不曾,她们知道欢颜不喜跟人有肌肤接触,所以平常都是刻意避免着的。 见欢颜惊疑不定地收回自己的手,谢安澜故意玩笑道:“怎么这副神情,难道我接下来要有血光之灾?” 顾欢颜微微摇头,“没有。” “你还没说呢,明天想去哪儿玩儿?”谢安澜不欲再多说这个,只含笑看向身侧的欢颜这般问道。 “你们三个去吧,方才韩先生已经说了,明天半天的休假他征用了,我是出不去了。” 借着月光,谢安澜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欢颜脸上的神情,他这么晚等在那里,当然不是为了问欢颜明天想要去哪儿玩儿,而是知道欢颜今日肯定心情不佳,所以想要过来陪陪她。 欢颜今天心绪也的确有些烦乱,此时有谢安澜在身边,她忍不住感慨道:“有些东西我以为我早就放下了,其实……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啊,我太高估自己了。” 若自己真的放下了,就不会去在意裴风胥了。 只见欢颜低头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声音有些闷闷地道:“我今天……做了件挺没风度的事情。” 说到底,这件事跟裴风胥有什么关系?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却迁怒到了他的身上。 “傻丫头。”谢安澜有些心疼地揉了揉欢颜的脑袋。 却见欢颜突然转头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些不满,谢安澜的手顿时僵在欢颜的头顶,完了,自己逾矩了,她要生气了。 “咳,那个……我……”谢安澜一边想着说辞,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收回。 “你知不知道……?”欢颜突然开口打断谢安澜的支支吾吾,神情很是严肃。 谢安澜闻言一愣,下意识地问道:“知道什么?” “被人摸脑袋是会变笨的。” “什……什么?”一向淡定从容的谢安澜再次哑口无言了,片刻之后才愣愣地道:“那……你摸回来吧。”说完,还果真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欢颜的面前。 半晌不见欢颜有动作,谢安澜直起身来看她,两人对视片刻,不由都是笑出了声。这大晚上的,他们两个可真是……够傻的,尤其是谢安澜。 “千万别告诉别人。”谢安澜反应过来之后,心中深深懊恼,那么傻的话真的是自己说出来的吗? 欢颜闻言含笑道:“怎么?怕影响你的形象?我偏不,就要说出去。” “欢颜……”谢安澜无奈地唤她。 欢颜不理,径直笑着往前走。 欢颜自然是与他玩笑的,并未将这件事告诉旁人,谢安澜也并不是真的怕她将这件事告诉旁人,不过是想要逗她开心而已。 次日晌午,刚刚下了学,就有学子们陆续出了衡华苑的大门,难得半天休假,外面又是春光明媚,大都是想好好出去玩儿一玩儿。 蒋青青和栾静宜两个吃罢午饭之后,也是相偕走出了衡华苑的大门,原本欢颜被陆先生留下不能跟她们一起出去玩儿也就罢了,没想到谢安澜也突然身体不舒服,不能跟她们一起出去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竹马谋妻之弃女嫡妃难休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