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前面,再加上‘妖怪’二字?”妖怪,你往哪里走? 蒋青青一想,别说,自己方才的气势还真有些像,嘴角不由勾了勾,随即又是严肃了神情,“别逗我笑,干正事儿呢。”说话间,蒋青青已是迈开步子,紧赶着朝那少女走去,欢颜和栾静宜也是随后跟上。 那黄衫少女见状便越紧张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不敢抬头去看欢颜她们。 “你为什么要害欢颜?”及待走到跟前,蒋青青瞪着眼前的少女,厉声问道。 “我没有害她,我什么时候害她了?”少女当即否认,自壮气势地抬头看着蒋青青反问道。 栾静宜顿时一脸鄙夷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敢做不敢认,什么玩意儿。” “我没有害她,为什么要认?” 蒋青青气得又是逼近了那少女两步,质问她道:“你没有害欢颜?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只是觉得有些闷,来后山透透气不行吗?” “胡说八道,难道你不是因为收到一张纸条才来的吗?” 这就是昨天欢颜想出的主意,那人既然能知道自己被单独留下了,八成就是昨天一起习舞之人。欢颜想着,那人做了这等小人之举,肯定怕旁人知道,想要找出这个人,便可利用这一点。 除了欢颜、蒋青青和栾静宜之外,昨天一起习舞的还有六个姑娘,所以昨天晚上临睡之前,欢颜就分别写好了六张纸条,上面都是一样的内容:吾已知汝昨日害陷旁人之不良之举,若要封吾口,即刻往学堂后山来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欢颜和蒋青青、栾静宜三个分别将这六张纸条想办法悄悄送到那六位姑娘的手上,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会将这纸条放在心上,只会觉得莫名其妙。但若是昨日作恶之人看到这样的纸条,难免心生忐忑,从神情上就会大不相同。 蒋青青将纸条放在那赵茹晗的桌上之后,便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见她看过纸条之后,立刻心虚地左顾右盼,又赶紧将纸条收进袖中,生怕被旁人看到的模样,心中已是明白,八成就是这个赵茹晗了。 见赵茹晗起身往后山这里走,她也是连忙跑了过来。 赵茹晗心下已是慌乱不堪,但犹做困兽之斗,继续否认道:“什么纸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蒋青青径直上前去拽着赵茹晗的衣袖翻看,三两下便是从赵茹晗的衣袖中翻出了那张纸条。 蒋青青扬着手中的纸条怒瞪着赵茹晗道:“谎话连篇,你现在还要否认吗?” 赵茹晗见已经逃脱不得,当下眼眶一红,立刻落下泪来。 栾静宜见状,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倒先哭起来了,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似的,昨天欢颜被你浇得浑身湿透,锁在更衣间里,你怎么不想想她会有多冷?幸好欢颜身子好,没得风寒。” 此时欢颜方才上前看着面前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十分不解地问道:“我真的哪里得罪你了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竹马谋妻之弃女嫡妃难休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