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妆台,所以就着重在那里搜,果然在一个小匣子里把那药给搜了出来。 三皇子的母妃跟皇后本来就有宿仇,如今皇后又站到了五皇子的那一边。三皇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消息大肆宣扬,很快整个避暑山庄的人都知道了。 这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众人也能大致猜出来了,永宁公主难以放下奕世子,所以假装是奕世子妃将奕世子给引过去,然后在酒里下药……结果她自己倒是喝了,可奕世子没喝。 而她这药就是从她母后那里拿来的,三皇子恰恰好从皇后那里给搜了出来。 众人正议论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谢安澜浅笑着对欢颜道:“看着吧,这件事还没完。” 欢颜以手托腮盯着谢安澜看,谢安澜面上淡然以对,但过了良久,都不见欢颜将视线给移开。 谢安澜终于绷不住,要换成别人这么盯着自己看,谢安澜倒还可以稳坐如山,面不改色,但眼前之人却是欢颜,他断断做不到心如止水。 “怎么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欢颜依旧盯着谢安澜,口中淡淡道:“谢安澜,你实在是个祸水。” 谢安澜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朗笑出声,“那我就认为你这是在夸我了。” 欢颜闻言亦是莞尔一笑。 谢安澜含笑凑近了欢颜,“那你可要看紧了我这祸水,莫要让我去祸害他人。” 欢颜伸手在谢安澜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奕世子,凡是都要靠自己,您还是自己把自己给看紧了吧。” 说罢之后,欢迎欢颜站起身来,轻抚了一下衣服上的折痕,“走吧,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去。” 欢颜和谢安澜一起过去的时候,皇后的寝宫里已经来了不少人,而此时皇帝正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瞪着跪在地上的皇后,若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神色之间的不耐烦。 想来也是,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接连出了这么多事情,这皇帝估计也是烦得很。 “皇上,臣妾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会在臣妾这里的。” 皇后的为今之计,只有抵死不认。 四皇子站在一旁,看着神情无甚起伏,但心里已经将皇后母女两个给狠狠骂了一通。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皇宫里给父皇用药也就罢了,竟然还把要带到避暑山庄里来。还有那个永宁公主,老老实实地嫁给祝彦琛有什么不好? 那祝彦琛虽然不及奕世子,可人品、长相、家世在京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也不算是辱没了她公主的身份。 她不愿嫁也就罢了,没曾想却使出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来。她也不想想,就算她这件事做成了,那又如何?难道奕世子还能把顾欢颜给休了吗?就算勉强嫁进定安王府,以奕世子的性子能原谅她给算计自己的事情吗? 真是蠢到家了。 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怎么求皇上给永宁公主指婚?这个时候指婚,对于将军府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辱。 这是定安王从一旁站了出来,“皇上,这药的事情非同小可,而此事又牵扯到小儿,幸亏那酒瑾奕他一口都没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还请皇上能彻查此事。” 定安王这话一出口,这件事便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如今便只能等着永宁公主醒来之后,再问她手中之药是和从何得来。 但是永宁公主虽然药效已褪,神智恢复清明,但她所谋之事败露,又在人前露出丢人之态,她实难面对众人,只得继续装昏迷。 但她毕竟不是真的死了,总得有睁开眼的那一天。 “我以前随着王爷一起游历山川的时候,曾经在偶然间遇到了一位大夫,学到了一个针灸之法,或许有用。” 定安王妃看着床上仍在‘昏迷’的永宁公主淡淡开口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