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达到了,她便不想再计较下去。 挨了这么一顿打,想必这妇人是吃了教训,应该能安分一段时间了。 想到这里,楚虞放下筷子开口,一脸为难地道:被盗钱的也是为老主顾,明日我去拜访他,求他撤了诉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人家听不听我的,我可不敢打包票。 木老汉得了她这一句,赶紧低头哈腰道:你出马就行,一定没有问题,老婆子就拜托你了。 说完咽着口水走了,那两盘肉菜,馋得他整个肚子咕咕直叫,这两个人竟然这般目无长辈,碰到饭点居然不叫一起用饭,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因为自己家老婆子的原因,不得不从先前那二十两银子里面补了五百文回来,心里一阵肉疼,心里骂了一下自家的婆娘,快步地朝河对岸走去。 楚虞看着木丁香饭也不吃了,散开着钱袋子在数钱,笑道:我给你钱你不要,却对着二两银子宝贝成这个样子。 木丁香头也不抬:那当然,这二两银子我可攒了六年,这六年里,有时候一天就只挣得一文钱,有时候一连几天一文都没挣得,为了一文钱,我都能饿了好几天呢。 楚虞听她这么一说,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好啦,苦日子已经过去了,往后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苦。 20、第 20 章 木老汉以为走了芙蓉村尾楚家这么一遭之后,这事就算结了,自家婆娘也该被放回来了。 谁知第二天接到楚虞让人捎来的口信,说苦主那边可以接受调解,但这一路下来需要花费的诉讼费用,包括词状、唤拘、初审堂礼,撤诉需要的和息,还有差役索要的鞋袜钱、酒饭钱、车船钱、带堂费、纸笔费等等这学费用,共计二十两银子。 这笔惊天巨款吓得木老汉一下就腿软了,他知道诉讼是要钱的,但没想到这么多。 但他不是个傻子,他也知道这是对方在趁机抬价,在楚虞的牵线搭桥之下,木老汉带着大儿子木空青和苦主见了面。 木老汉一见面就恳求苦主能否少收点钱。 苦主只说了一句: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木老汉心中实在憋屈的很,他不是没钱,他是刚好有这个钱,那可是把三丫卖了才得到的整整二十两,而且最近还被花了去了一些。 倘若不是为了大儿子的前途,这个苦主的面他都不想见,更不可能再出这个钱去把人给捞出来,木母娘家式微,已经少有往来,这婆娘在他眼里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女人,用这二十两,他想再娶个年轻漂亮点的绰绰有余! 但若是不花这个钱,秀才就有了一个犯盗窃罪的母亲,根本无法再继续考取功名。 木老汉瞬间有了和木母和离之意,那苦主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有些轻蔑地道:和离也行,和离之后你和那妇人是没了关系,但莫非你是想让秀才老爷也背上一个弃母之名。 进退不行,木老汉气得鼻孔冒烟,木空青一见事情居然闹到这个地步,原本那卖了妹妹给自己准备的二十两银子,也要因为此事而被用了出去,顿时暴跳如雷,什么礼仪也都顾不上了,质问苦主为何与楚虞同流合污。 苦主见他们这般姿态,起身就走,木老汉见势不妙,忙不迭上前将他留住卑微道:不是不愿意出这个钱,实在是家境贫寒,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还要供着我的大儿念书,还望先生能怜悯一二,免了这七七八八的费用。 苦主生气地道:到头来是活该我被盗银子盗肉,盗贼没有被绳之以法,我自己反过来被泼一盆污水,还得出一份诉讼的钱,真是岂有此理。 即便木空青能想得清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但年轻气盛的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可又担心着没有办法继续考取功名,至少一旦这帽子落实,且不管他有没有真才实学,首先书院是肯定不能去了。 不考取功名的秀才谁还上书院,逍遥日子也将一去不复返,那等待他的就是回家种田这一条路,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木老汉有些不甘心地道:诉讼的钱先生能否帮忙和官差老爷通融一二,少交一些,实在是家中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苦主见他们态度软化,虽然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但看起来并没有之前的那么坚决,木老汉见有门路,又趁机说了几句软化,几人商量了很久,最终以十五两银子达成一致。 商议好结果之后,木空青直接摔门而出,只留木老汉同那苦主协商后事 木母终于被从县衙门的牢房中给提出来,对外说辞是苦主撤了诉,木母翻供,只是错拿客人的东西,不算偷盗。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还是闹得沸沸扬扬,木母被木老汉叫人用牛车拉回来的时候,引得芙蓉村整个村子的人来观看,木老汉坐在车上抽着旱烟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木决明则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木母屁股上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