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河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李孑当即把人扔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商河:“·····” 她看着李孑背影匆匆地走向前院。 看着面前的房门又一次被关上。 深吸一口气。 忍不住反思。 她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 没顾得上商河老妈子心态的李孑已经走到前院,在待客花厅见到了依旧一身玄色长袍的莫惊澜。 商河虽然忧心一早提着一筐鱼上门来的男人到底和李孑是什么关系,到底待客礼仪没有丢,桌上备了清茶点心。 李孑走到莫惊澜对面坐下,“怎么找到我这宅子的?” 莫惊澜放下手里的茶杯,“来这之前,我先去了客栈一趟。给你带了鱼来。” 李孑这才注意到他脚边放着的竹筐。里面的鱼还活着,因为缺水时不时甩甩尾巴。 脑海里忍不住想到了这么一幅画面。 风姿俊秀的男人手里却拎了一个装鱼的筐,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和尚,一路行来,招惹回头率无数。 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 莫惊澜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官官在笑什么?” 在房间里左想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商河一脚刚刚踏进花厅,就听见官官这么个称呼,端着托盘的手就是一抖。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生了什么? 李孑指指莫惊澜脚边的竹筐,“我刚刚想到惊澜你这个模样抱着装鱼的竹筐,带着明尘小师傅一路从无垢寺过来,恐怕收获了不少路人的视线吧?” 莫惊澜认真回想了下,老实摇摇头,“我没有留意。” “咳!”商河端着托盘走进来,把桌上的茶水换过一遍,走到李孑身后不动了。 李孑顿时感觉背后毛毛的,她忍不住回头,“商河,你还站在这干什么?” 商河眼观鼻鼻观心,“二小姐,奴婢是您的丫鬟,不在这候着还能在哪?” 李孑:“······”她搓了搓手臂上炸起来的汗毛,商河好像真的不正常了。 “早食可做好了?” “您一声令下,我这就摆上桌。不过,商河不知小姐今天有客人,故而没准备客人的饭食。” 李孑想着莫惊澜这么早就过来,他和明尘估计也是没用过早食的,遂对商河道:“那你去厨房多做些?” 商河咬咬牙,“是。”微微福身离开。 李孑小心肝随着她这一声咬牙切齿的‘是’也跟着抖了两下,她后悔了! 商河不会在惊澜饭食里下毒吧? 想着待会吃饭是一定要跟莫惊澜临时换下位置看看商河的反应,李孑抬头问道:“昨天没能细问,你身体如今到底是如何状况?” “自从修炼了官官你当初给我包裹里的那本功法,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这次昏迷,”莫惊澜顿了顿,“是个意外。” “这意外要是再来两次,我估计就能给你收尸了。”看出莫惊澜还有部分隐瞒,李孑有些没好气道,“能跟我说那些人为什么会追杀你吗?还有你这身体,可有治愈的办法?” 这话问出,两人沉默的时间有些长。 “不愿说,还是不能说?” 莫惊澜抬头对上李孑的目光,动了动唇,最后还是道:“官官,抱歉!” “算了,”李孑摆摆手,一种不在掌握中的感觉有些糟心地捏了捏手指,“你既不愿说也不想说,我依旧也就不问了。不过,在你身体没有大好之前,你就在这宅子里住下吧,什么时候我允许你走,你才能走。” 对上此刻分外强势的李孑,莫惊澜莫名有些气弱,“可我住在此处,会惹人闲话······” 李孑:“你来时也见了,我这宅子周围方圆三里地可有人家,能惹谁的闲话。” 你家丫鬟约是不愿的。 这句话在莫惊澜心底犹豫了片刻后,终是没有说出来。 之前他也并非没有看出来,官官家里的那位丫鬟大概是对他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