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尺寸这大小。 就很不科学。 大家都是零,他怎么可以零得那么攻。 为什么自己比他小那么多? 沈秋羽惊讶地坐在原地没动。 他直愣愣盯向小顾濯,忽略了两只依旧按在他身上的手,掌心指腹已经烫得像炽热的铁块,隔着衣服透进皮肤。 顾濯不自然地偏开脸,夜灯下的那只耳尖却泛着红。 他把碰到沈秋羽的两只手撤离。 抱歉。 顾濯声线沙哑得不像话。 但落在耳间,却有一点酥痒感。 沈秋羽骤然醒神,发觉自己居然看小顾濯看到不转眼,老脸霎时烫红,赶紧从顾濯腰上爬下去。 顾濯怕他摔倒,不自觉地抬高手扶住他后腰,但他掌心温度实在太灼热,按在椎骨底部时,有种极其明显的异样感,如同一丝细微电流猛地窜过脊柱,令他头皮发麻。 沈秋羽一下僵直身体,小腿肚子也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总之怪怪的。 顾濯看沈秋羽离开自己,就很自然地拿开手,慢慢坐起身。 他神情淡漠,甚至有些清冷,黑沉沉的眸底没有一丝迷离的情谷欠色彩,如果不是因为沈秋羽离他特别近,从表情看,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 沈秋羽见他没动静,关心提议:那个你要不处理一下? 顾濯没说话。 沈秋羽又叭叭道:憋太久对身体没啥好处,我是说真的,你赶紧去浴室那啥啥啥吧,我保证不偷看偷听。 顾濯: 顾濯转眸看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寒涧似的,又美又冷。 这一眼极具侵略性,像蛰伏丛林间的嗜血猛兽,目光穿透灌木,紧紧盯住一只肥美的白羊。 沈秋羽被他看得不太自在,脸颊浮现出窘迫的红晕,有些心慌意乱。 他这一乱,嘴就没把门。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手冲吧? 不是。 顾濯微闭着眼,等会儿就好。 沈秋羽满目震惊。 顾濯还真要硬熬过去?他为什么不手冲,手冲不快乐么? 沈秋羽满脑袋都是问号。 他好奇得紧,忍不住问了顾濯几遍,听得顾濯额头青筋一跳。 顾濯舌尖抵在齿关,哑声威胁,你再问,明天我不做饭。 沈秋羽: 沈秋羽看他忍得难受,有些心疼。 他仔细想想,顾戳戳请他吃这么多次饭,他就没请他吃几次,要不就当回报他,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帮忙手冲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况且帮顾戳戳,他也不讨厌 卧室内很平静。 顾濯沉默地闭着眼。 平复着内心那股被某人点起的燥热,在安静中热度渐渐地消 他猛地睁开眼睛。 那只漂亮细嫩的手正按在小顾濯上。 隔着布料轻轻动作。 顾濯摁住他作祟的手,眸色深沉。 你做什么? 沈秋羽满脸红烫,帮你啊,但是就这一次。 抬头时,眸光潋滟。 顾濯喉结攒动,嗓音极其暗哑道:你确定要帮我?不后悔? 沈秋羽声音极低的嗯了声。 下一瞬。 炽热手臂环住他的后腰,他整个人跌进滚烫胸膛。 浑厚炽烈的雄性张力将他完全笼罩,空气中薄荷冷香似乎更加浓烈,他思绪冗杂混乱,像喝醉酒般无法转动。 他只记得自己要做什么,手臂缓慢下移,轻轻在小顾濯滑动。 揽在腰际的手臂铁铸铜浇般难以撼动,紧紧锢住他的腰。 顾濯微扬着下颚,优美锋利的线条令人惊心动魄。 沈秋羽脑袋一直深埋在顾濯肩窝,不敢抬头,不敢跟他对视。 谷欠望是那样滚烫,变化的程度令他倍觉羞耻,但又不得不继续进行,尽管手已经很酸软,他也没有停止,只是掐在他腰侧的手掌越握越紧,掌心炙热得像要灼烧他。 恍惚间。 耳尖似乎被温热唇瓣轻柔碰了下,烫得他全身麻酥酥的。 没等他感知清楚,下颚倏然被挑起,双眸撞进轻薄热烈的深沉黑眸,紧接着,面前骤暗,有什么贴在唇上。 室温骤升,空气渐渐浮躁。 夜风轻拂而来,窗台那盆玉红双娇叶片轻轻摆动着,淡雅的兰花香被灼热温度覆盖,仿佛能嗅到石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