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里,凤澜玉恶狠狠的扯了扯绑在身上的脚镣手镣,哐哐的砸了牢房的门,沉声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侍卫上前,将一盆水兜头向凤澜玉泼了过去。 凤澜玉吃惊的望着侍卫。 “薛老大稀罕你,咱们可不稀罕,还妄想动我们爷,真是好大的胆子!”那侍卫沉声喊道。 “对对!”旁边一侍卫也喊道,“以前仗着有薛老大,在牢里拽的人五人六的,一会儿吃鸡一会儿吃鸭的,让咱们兄弟 跑断腿,还要住得舒服、干净,你当真以为这里是客栈?” 那侍卫冷哼:“就得折磨一下这女人,才能让她知道当时薛老大待她有多好!” 另外的侍卫立刻附和着,顺便将菜全部端走,只给凤澜玉剩下一个干馒头。 凤澜玉浑身淌着水,看着那脏兮兮的干馒头,咬紧了牙关。 她绝对没有想到西月溪被凤卿尘一吓,竟然屁滚尿流的跑了,连她都不顾了!她可是凤家这一辈中唯一适婚的女子,是西庭国的圣女,是西庭国未来的皇后,西月溪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想起她闭关五年的艰辛与所承受的孤独寂寞,凤澜玉恨得浑身颤抖。这五年来,她隐忍了这么多,就是希望能够拿回凤家的龙气,无比光荣无比荣宠的坐上西后那个位子,可是如今…… 抬眸,望着阴冷的监牢,身上残破的衣服,面前简陋的饭食还有那些侍卫满含了嘲笑与不屑的眼神,凤澜玉痛苦的闭上眼。 她坚持了五年,难道得到的就是这些? 薛灵乔第一次觉着女人是个麻烦的动物。 薛灵乔从客栈逃离之后,他抢了一人的马儿,一路向东,准备前往凤凰城,可是那个北穆晴却紧追不舍。 薛灵乔身上有伤,再加上几日没有吃东西,身子虚弱,又被马儿颠了半日,他就有些坚持不住,正好遇到一城镇,他下马来,将马儿打跑自己躲进了镇子里,这才躲过北穆晴的追捕。 薛灵乔在镇子上歇息了一日,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他雇了一辆马车,继续向凤凰城而去,却没有想到,一出镇子,就看到了北穆晴牵着马带着两名侍卫,在镇子门口等着他。 薛灵乔示意马车夫赶车向前,他掀起帘幔来,望着北穆晴的一身尘土笑嘻嘻地说道:“北公主,咱们可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北穆晴迅速的拔出剑来指着薛灵乔。 那马车夫一见形势不好,弃车离开。 薛灵乔叹口气,坐在了赶车的位置上,淡淡的抬眸望着北穆晴:“看来你是真的舍不得我,既然如此,不如随我回凤凰城吧!” 北穆晴一剑刺了过来。 在那剑刺过来的瞬间,薛灵乔洒出一把白粉去,北穆晴赶紧捂住鼻子避让。 北穆晴冷笑:“你想故伎重演,可没有那么容易!” 北穆晴与侍卫全都戴上了面巾。 薛灵乔摇摇头,伸出手指头来,在北穆晴的面前摆了摆,北穆晴一头就从那马背上栽了下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