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的姐弟对手戏,因为陈若凡有些紧张,怕和梅老师的母女戏份出问题,她在和叶思栩过了第一遍后,就道:阿叶啊,我先去和梅老师过戏了啊。你没问题吧? 叶思栩看她立刻要走,忙问道:那你们对完呢?我等你? 他宁愿晚点走,也不想匆匆地只过一遍。 我觉得可以啊。不用再过了吧?陈若凡遥遥问一问刚才在旁边看着的孙老师,孙老师,您觉得呢? 孙老师也点头:还行,别紧张就成了。阿叶,你就是有点紧张。 陈若凡不等叶思栩回答,就说:那我去和梅老师对戏啦,太晚了她要回去的。 叶思栩只能一个人坐在舞台上的椅子里,慢慢地继续按照平时的记忆点,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过。 明天就要上正式舞台,他得用这种万无一失的态度来保证明天不出岔子。 连回去的路上,叶思栩都惴惴不安地望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剧院,轻声地对开车的秦越鸣道:上舞台之前可以吃点镇定药吗? 秦越鸣哑然:紧张成这样了?他揉揉他的手腕,握住他的手,今天不看电影了?晚上早点睡? 叶思栩眯着眼,想他们搂在一起看电影的画面,轻声地嗯了一声,又道:我再在家里过几遍好了。 别太搁在心里。跟平时一样演就可以。秦越鸣晃一晃他软软的手。 在他心里,已经将叶思栩当做自己的小男友,见天地想哄着他开心,奈何这小兔子,是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要让他真正开心起来,恐怕是登天那么难。 等吃过饭到家,叶思栩回了房间开始温习明天的表演。 九点多时,有人敲门。 叶思栩丢开台本,正要开门,一看自己乱糟糟的床,极快速地随手整理了一下被子和枕头,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是秦越鸣。 他也洗过澡,换上了睡袍,浓眉之下深邃的眼眸里有淡淡的笑意。 怎么了?叶思栩眼眸闪闪地望着他。 最近秦越鸣很规矩,就是单纯抱在一起而已,也没有干很多出格的事,导致叶思栩都快忘了,他之前还趁着自己睡着将手指头塞进嘴里要自己含着的事情。 色狼。 叶思栩在心里嘀咕。 秦越鸣扶着门框,微微弯腰问道:今天不陪我看电影,那怎么补偿我? 嗯?叶思栩下意识地挑起眼尾,惊讶地问,还要补偿的吗? 秦越鸣笑意浓厚,又往后看一眼:不让我进去吗?一会儿向姨经过,要问我了。 哦。叶思栩让开门,请他进来。可见他一直背着手,又绕开自己,才疑惑地问:你拿了什么? 你猜。秦越鸣随意看一眼床铺,坐在床沿,将手里的东西搁在背后,自己来拿。 叶思栩狐疑地走近一步,刚伸出手,就被他一把抱紧腿间,而他背后是毛衣。 阿兰毛衣,装在软塑料袋子里,是漂亮的悬崖纹。 秦越鸣抱着他,汲取他胸怀间的温暖气息,抽过毛衣问:喜欢吗? 嗯。叶思栩点点头,惊讶地问,给我的吗? 你不是想做史蒂夫麦奎因?秦越鸣揉着他的脑袋,吻在他的下巴上。 叶思栩的手指推开他的脸,细细的指尖搭在他的薄唇上,一时间低眸望着他,忘记了时间一样。 为什么要突然送我毛衣? 就算他再没有见识,也知道秦越鸣的衣服都是连logo都没有的高级定制货,尤其是很多高级成衣是找人量体裁衣做的,所以显得尤为合身。 秦越鸣圈住他的腰,按在怀中,语调深沉地问道:所以,你要给我一份补偿,还要给我一份感谢。 什么?叶思栩推拒他有力的上臂,低头嗫嚅,那我陪你看电影好了,现在去看。毛衣毛衣我也不要了。 越说声音就越轻,尾音颤悠悠地最后什么也听不清了。 秦越鸣揉着他的后腰,靠着他的耳边一叠声地问:不要了吗?真的不要毛衣? 叶思栩望着那毛衣,其实很想要,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表示感谢,只能死鸭子嘴硬:不要。手撑在他怀里,耳朵边满是他热热的气息,痒得后脊酥麻,两膝发软,骨头缝里都在叫嚣,你快点回去。不然不然张姐要找你了。 小骗子,真不要?秦越鸣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同他对视,指尖在他软软的耳垂上划拨,再说一遍不要。 不要。叶思栩嘟嘟嘴,快速压住他作怪的手,好痒的。 秦越鸣的指腹轻重有序地按揉他而后的肌肤,这儿呢?见他缩了下脑袋,才道,痒痒肉真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