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日子,舒坦!” 有人认真的琢磨起来:“这话有道理!” “那我得把家底拾掇拾掇,要好好操办一场酒席!” 王向红也听见了这些话,但他当没听见。 既然办酒席的事放开了,他就不好再管了。 以往都是新人的近亲们坐在一起吃个饭,顶多有交好的朋友额外找日子请来另开一桌,可这样只是一桌两桌的问题,花不了多少钱。 大开酒席之后挡不住了,十桌八桌都是少的。 在颜面问题上,外岛渔民是真舍得花钱。 王忆还想要以生产队的名义管一管,说:“给制定个标准,可不能乱花钱。” 王向红摆摆手:“别制定标准再为难人了,你制定了人家也会想方设法、拐弯抹角的去比,还不如就这么好吃好喝算了。” “顶多是让社员们办酒席之前先提交个申请,说一下办多少桌、什么规格,要是过火了再说一说,否则没那必要。” 他告诉王忆,外岛人以往办酒席为了颜面闹出过很多笑话,不少人家是借钱贷款办酒席! 不过,满山花家的这场酒席成了标杆,以后的酒席起码不能比这一席还差。 社员们喝了酒自己说实话,有人听说王祥高要买一头猪杀了办酒席,便询问他是不是认真的,王祥高一拍大腿说: “肯定认真的,我是谁啊?我是咱队里木工组的组长,大大小小也是个干部,家底子也有点。” “你说我这个情况给孩子办酒席还能比不上小花这个守寡二十年的妇女?是不是?” 还真是这个道理。 对于好面子的渔民们来说,如果自己给孩子办酒席还比不上一个孤寡妇女办的,那传出去后恐怕会被人笑话‘抠门、太会过日子’之类。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婚嫁生老这是外岛传统中的人生三大事,社员们严肃对待很正常。 酒席上的菜多,可架不住请来的宾客更能吃! 最终每一桌子菜都被干了个差不多,特别是王忆支援给满山花家里的烤肠。 纯肉烤肠,简单一蒸就是一道菜,每一桌子上都有二十根。 然后被清扫的干干净净! 王忆和王向红吃饱喝足一抹嘴准备跑路,王东峰歪歪扭扭的过来拦住他:“王老师,有、有事。” 他说话之间连续放了几个屁,还故意放响屁,一看就是稳稳的喝醉了。 王忆看他这个样子烦的不行:“你说你,今天你是新郎,怎么喝这么多?酒量不行你找黄老师给你挡挡酒啊。” 王东峰擦擦嘴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没没没,没事,没多。” “结婚,好事,大家都高兴嘛!再说这都是好酒,光让你们喝了,那我不行,我心疼!” 王忆无语,冲他竖起大拇指。 牛逼嗷,老哥! 王向红问道:“你过来找我们干啥?有话赶紧说,说完了赶紧回去睡觉。” “他来找王老师问问怎么入洞房。”王祥雄难得开起了玩笑。 王东峰说道:“嗯,王老师,怎么入——不是,不是,我是跟王老师说,那个不对,也是跟队长你说,跟你们说。” “就是老话说,吃了开凌梭,鲜得没法说!” 王忆和王向红点头:“对,咱不是吃过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