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 “父王,父王救我,父王!”司徒峻不停地哭喊着,这会让他出来他都不敢了,身子紧紧贴着岩石壁,眼睁睁看到身前一人砸的血肉四溅,当下就吓尿了裤子。 另外一边,司徒琰一路黑沉着脸,迫不得已解决了生理问题,才等着父王从林间出来,密集的箭矢对着他飞射而来。 那箭矢极有目标性,只对树林方向的他而来,他敢肯定,这箭是对着他的,父王临行起意,又怎么会有人要在此地害他。 干这事的人,不用想也知是谁,除了府上那个毒妇,再无他人。这么些年,这个毒妇就没有一天不想除掉他的。 现在父王在侧,竟然也敢下手。 “父王,你在我身后!”又对身边人道,“护好王爷!” 司徒邡抽出身上的剑提在手上,一张脸阴沉似水,一声不吭,心中撮着万千的怒火。 有箭矢扎在身侧的树干上,他顺手拔下一支,看到那黑色的箭羽,愤怒的鼻息更加重了。 有毒! 司徒琰道:“父王,儿臣回京的时间可是您定的,是谁知道的如此具体,又在此埋伏暗杀我们父子,父王心中可有数!” 司徒邡心中又怎么会没数,黑翎羽是早年他创建的暗卫营,十五年未动用过,今日它们的箭竟然对上了自己。 可他心中依旧不愿相信,枕边人,那个遇事就只会哭,胆子小得踩只蚂蚁都在念佛,心善到一口肉都不食的爱妃,竟然敢对自己做这等事。 “先安然离开,谁想害你我,这事回京再查个清楚。” 司徒琰挥手又挡下一波箭矢,笑得无比冷清,“就怕父王心中早知是谁,不肯承认罢了!” “莫要胡思乱想,先离开再说!”他不要儿子胡思乱想,自己却是分了神,跟慢了一步,手停滞在半空,一只羽箭对着他的下腹射了过来。 司徒琰就在他身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伤,扭转了身子抬手斜踢,那箭羽打断了力道,扎到草丛中。 然而就在这时,更凶猛的一波箭矢疾速射来,墨玉嘴里叫苦,“早知这样,我就不该让人散了。” 司徒琰怕父王听了去,扭头对他吼了一声,“闭嘴,专心对敌!” 司徒邡刚刚的分神险些让他丧命在林道间,他对司徒琰道,“琰儿,我们快到对面石林后去!”躲到石林后面就安全了。 韩再离已经包抄到山上去了,箭矢应当用不了多会就会停,可这些箭明显是淬了毒的,射中绝对够人喝一壶。 司徒琰也不敢托大,只能带着人且挡且往官道前方的石林退,然而树林与官道有个半米的高差。 他一跃而上就准备过道,过了道路的空隙就安全了。 然而身后的锦王早年征战,右腿有疾,一下子没跳上去趴在了官道上,身边的侍卫都只固着挡箭,顾及不上他。 司徒邡摔的闷哼一声,司徒琰见父亲摔倒转身去扶,一道箭矢避开重重围挡,直扎入司徒琰的小腿。 “恩!”一声闷哼,司徒琰腿上吃痛,感受到那箭头上的毒顺着血液快速游走,腿上就失去了力气。 跌坐在地时,手上用力,将父王拽了上来。与此同时,他看到十数丈的险壁上有岩石在撬动,随后大块的黑影翻落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