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世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啊!” 司徒峻半点放慢速度的打算都没有,对他的侍卫道:“给我叫些人来,拿上家伙,跟我走。”他要把她的一品天下给砸了。 一个罪臣之女,顶着他司徒峻未婚妻的名头还不知足,又不是没有俸禄,也不是抄光了家底日子过不下去,有当权的大将军舅舅不投奔,非要自己抛头露面给他丢人。 他不把那茶庄砸了,他就不是男人。 陆贞贞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完全没想到司徒峻竟然如此野蛮,光天化日,凤凰大街上人来人往,她的铺子能被人打砸到破烂不堪。 司徒峻没傻到暴露身份去干这事,他命令家奴换下锦王府的服侍,用黑布蒙了脸,直接跃过了院墙对院内的东西开始破坏。 一品天下对街的就是天香楼,司徒峻怀里搂着头牌柔依姑娘,站在二楼的围栏后隔街眺望。 柔依是司徒峻一手捧红的,擅舞、爱笑,能哄得司徒峻满心欢喜,花了重金包了她的场,日日与之耳鬓厮磨。 只是他身子闹了毛病,忍了十日没来,所有人都以为柔依失宠了,今日见到了人,缠着死紧不放。 “世子,您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这么久不来,妈妈昨个还和我说,要我搬出这间房子,让清然住进来。”她心里头骂,清然那个贱货,哪里能和她比,不过是才攀上了一个五大三粗南方进京来的茶商,就想取代她的地位,她做梦。 司徒峻忍了十日谁都没踫,这会见到柔依一脸委屈,万分舍不得他的样子,很是心疼。 柔依是他破了身的,所以他得了脏病怪不到眼前小女人身上,现在吃了太医院吴太医的药,又抹了外用药,觉得自己身上的脓包已经好了,没事了。 于是放松警惕心,还以为这病就这么好了。 他看到对街的院子已经破乱不堪,他的人砸碎了门锁冲了进去,反手搂抱住身旁的女儿,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爷这不是来了吗!” 柔依扭动了一下身子,哼哼唧唧一声,“可乌妈妈说了,限我今日就搬出去,清然还等着住进来呢。” “她敢,爷包养你的钱都交了,来不来你都能踏实地住在这,谁再敢让你搬,我就像对待街对面那铺子一样,拆了他的祖坟。” 柔依听了放心了,清然是对她冷嘲热讽了几次,无非是她风光时,招了人的眼。恩客没来,就都想踩她几脚。 乌妈妈压根没有提让她搬出上房的事。 得了司徒峻的承诺,她身子越发柔弱无骨地往人怀里钻,“柔依好想爷啊,日也想,夜也想,想得心口都疼了。” 司徒峻顺着她的手,在她心口上揉摸了两把,声音里带了坏笑,“哪想爷啊?” 柔依捶了他一把,娇羞更盛,“世子爷就会取笑奴家,奴家自然是哪哪都想的。” 司徒峻哈哈大笑,拦腰将人抱起,心中无限痛快地带着人进了红鸾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