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最后咬牙到了近前,再看到他那部位附近出现糜烂的皮肤后,心下就是一个咯噔。县主说,他这病是会过人的。 司徒峻就爱她这害怕颤抖的小样,以为是自己的无状让她害羞,才紧张的手都在抖,完全没想过六初是在害怕,她怕自己也会得了相同的病。 司徒峻许是太过舒服了,惬意的哼哼着,“你的那个主子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待她过门,看本世子要她如何痛不欲生。” 六初不语,打理好了,准备起身时,就听司徒峻又道:“她以为不见我,就安枕无忧了?等我将她娘抓到她眼前,看我怎么要挟她。” 六初手上一松,抓着的脏污帕子就掉到了地上,“世子你找到人了?” 司徒峻也不怕告诉六初,这个小女人,早就被自己给拿下了,许了她侧妃之位后,与陆贞贞就成了竞争关系。 于是他道,“本事子人缘好,有人告知了我司氏的下落,就在平安大街那间惠民署,怎么说也是前朝兵部尚书的女儿,当今大将军的亲妹妹,做过十几年的丞相夫人,就那么甘愿的无媒无聘与一个又穷又老的野男人过日子。现在本世子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陆贞贞那么贱,原来是随了她娘。” 六初不信,“世子是说,县主的母亲与另外一个男人一同生活了?而且人就在京城?”还是与他们茶庄后条街上,平安大街。” 司徒峻起身,整理好衣襟,在六初潮红的脸上掐了一把,“告诉你也不怕,这人我回府就能抓来。行了,爷我舒服了,你回去吧!” 六初心里发寒,这人叫自己出来,就是为了羞辱?羞辱过后,就将她撵走了,真她当是那窑洞里最最低贱的窑姐? 司徒峻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多想,叫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你在本世子心中很重要,好好在她身边守着,许你的,定会给你。” 六初心事重重回府,路上的雨越发大了,她似没感受到那雨一般,进了院子,被红绸看见,“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不是不用你去送药了吗,出府了?” 六初几次张嘴,想告诉红绸,她知道县主母亲的下落了,可是她要如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 “我,我想给县主做槐花糕,没想到,没想到下雨了,就跑回来了。” 红绸点了点头,“快去洗洗吧,你身上一股子怪味!” 六初一个激灵,她身上全是司徒峻留下的味道,亏得红绸不识,忙回了房去净身。 红绸端了才出锅的槐花糕到陆贞贞房中,“县主有没有觉得,六初近来怪怪的?” 陆贞贞捏起一块蒸得细软的槐花糕,侧头细想,“好像有心事,魂不守舍的。” 红绸点头,“刚刚我端着槐花糕遇到她,见她一身是水,头发都淋湿了。问她做什么去了,她竟然跟我说要采槐花做点心。” “出府了?” 红绸点头,“在府上,她承认了,说是出府去采槐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