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赚的本来就不多,您直接抽走二万两,我们就白忙活了。” 司徒峻伸手拍打他已经肿胀老高的猪头脸,“别跟我扯那没用的,你牵上杜家那条线,怕是两万两也不够吧,我要你流水的百分之十,一点不多。” 淮禀安的脸本来就疼,被他拍打了,敢怒不敢言,“你怎么知道我靠的是安国公府?” 冉右在后笑,“咱们世子爷晓得的事情可比这多得多,给你机会时,你可别傻的给错过了。” 沉默,好半晌的沉默,淮禀安是心动的,可是心动之下无利可途,他也是不想做的,“废了那么大的气力,最后淮家也赚不到银钱,一个弄不好,可能还要赔上许多,我看还是……” 他起身要走,那意思表达的,竟是算了。 司徒峻伸手将人按住,他要的不单单是银钱,他还要打杜张氏的脸,此人可是她的远房亲戚呢。 “别急着走啊!如果你此次提供的胭脂水粉质量过硬,我将这流水提高他一倍,也不成问题,如此,你还不想做吗?” 淮禀安瞪大了眼睛,“提高到一倍?”随即他摇头,“那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御贡的银钱,每年是有定额的,我虽对自家的东西有底气,可是叫宫中多拨出一倍的银钱,怕是也难。” “你就说,我将这流水提供至四十万,我提的条件,你应不应?” 淮禀安当即站起身,主动拿起酒壶给司徒峻斟满,“世子爷要是敢与我立下字据,直接内定我淮家,我愿先将四万两银子奉上与您。” 司徒峻爽朗大笑,“淮兄果然是办大事之人,如此有何不妥?” 二人在天香楼酒桌上,就将内定协议签订,淮禀安拿了字据笑得见牙不见眼。不是他眼睛小,是被打的,不过有了这么大的喜事,显然是忘记疼痛了。 他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印鉴,也写了一张条子。 “我淮家的银钱都存在万利银庄,这是我盖了印鉴的授予,名分定的那日,世子爷即可在万利银庄将这四万两提取出来,绝无意外。” 司徒峻拿了那预知的银票,是期票,被此人写上了日期,时期正是皇商通之日的第二天。 “淮兄还真是严谨,不过你这性子,本世子喜欢,与你这样的人办事,我反而放心。” 二人正事商定完,剩下的就是“酒池肉林、奢靡淫乱”之事了。 司徒峻得意,他从没如此得意过,手中掌握实权,银钱大把进帐,还有什么不得意的,他喝得有些多,搂着柔依在她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待所有皇商的人选都定了之后,我就给你赎身,高兴不?” 柔依瞪大美眸,一脸欢喜,“当真,柔依做梦都盼着有那一日,也不枉我这么多日顶着妈妈的压力,为世子爷守身。” 司徒峻开心,一个妓女都晓得为他守身,那陆贞贞算个什么玩意。 又是一翻长枪短棒之事后,他搂着美人沉沉睡去。 另外一间,妙音给淮禀安上完药后,轻声问,“可是要留下过夜?” 淮禀安一改刚才的轻浮,沉稳道,“时辰不早了,事情办成,要尽快将消息告知主子。”M.IyiGuO.neT